奇奇怪怪的组合引得森林中小动物纷纷窥视。
它们也不敢正大光明看,就摘了片大叶子挡在身前,掩耳盗铃,随着三人的移动而移动。
麒麟走得最快,许久没活动,突然放归山林,飞驰在乡间田野。
偶尔遇到一只小松鼠,还老不知羞地上前逗,把松鼠顶在头上玩耍,任由松鼠在唯一的角上攀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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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夏抱着熊猫,遇上竹子就砍下最嫩地的一节,递给熊猫宝宝。
吃不完的就捆成一团,背在身上,当存粮。
熊猫依偎在时夏怀里,望着鲜嫩的竹子愣神,忽然开口:
“她以前也是如此。”
这个‘她’是谁,很明显,但时夏没有多说,怕两人触景生情。
然而麒麟的脾气就暴躁很多:
“你总惦记着她干什么?这个小家伙对你这么好还不满足!”
时夏知晓麒麟的好意,怕她伤心,毕竟自家养的宠物还惦记原主人算怎么回事。
“没事,我不介意。”
麒麟看了眼时夏怀里的熊猫,又看了看满地打滚脏兮兮的自己。
瞬间破防:
“哼,你和她都一样,都偏心白,不就是黑白配色吗?我下山就给自己染一个。”
记忆太遥远,但仍有模糊的画面。
一女子黑衣劲装,腰间佩剑,肩上趴着黑白肉团,对着远处上蹦下跳的麒麟招手:
“锦,你真调皮,别又去泥地里打滚!”
时夏嫣然一笑,果然吃醋这种事情,不分年龄物种。
于是也上前摸了摸洗干净又蹭了灰的麒麟头:
“麒麟本体很帅,染成黑白色就不好看了。”
麒麟仰头,炽目阳光和地面白雪的反光折射到眼睛,眼前一片模糊。
风雪交加中,两道身影在此刻重合。
仿佛万年前也有一个女人在他吃醋时低头轻哄,熟悉的动作,熟悉的触感,熟悉的温度。
它再次用低头掩饰伤感:
“你就会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