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啊!
如果早知道,她不可能隐瞒自己。
时夏心底涌上一层不安。
晚上,时母做了饭,全家等时夏动筷子才敢吃饭。
到了睡觉时间,时枚习惯性回房间,刚摸到门把手如同摸到了静电。
连忙掏出纸巾擦了擦门把手,态度恭敬。
“姐,请回房休息。”
等时夏进去后,她则转身去了杂物室。
晚上,时夏躺在床上,脑海里不断回想徐楠的态度和全家诡异的言行。
[筒子,你帮我查查,原主有没有精神病史。]
筒子:【...正规的记录是没有,不过做了三百年牢,得点精神病也正常。】
时夏将手放在额头上,叹了口气:
[我总觉得,来找我的客户和亲人朋友眼中的客户,似乎不是同一个人。]
筒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战栗。
【会不会是双胞胎?】
[可能性很小。]
时夏聊着聊着,开始犯困。
然而心底里似乎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要睡。
恰好吴警官也给她发消息:
【睡不着吃点褪黑素。从意识监狱醒过来的人一般会有睡眠障碍症。】
害怕睡着后再次堕入监狱。
时夏找时枚解了两颗褪黑素,躺在床上进入梦乡。
然而屋子里的其他人却不敢睡觉。
时枚躺在床上,被子底下藏着棒球棍,身体微微发抖。
主卧的父母也相互依偎,迟迟无法入睡。
似乎盼着什么来临。
终于——
紧锁的门把手扭动,两人瞳孔瑟缩.....
*
翌日清晨。
时夏睁开眼,打了个哈欠。
怎么感觉这觉睡得不如不睡?
头还是很疼。
打开房门,桌上放着冒热气的清粥小菜。
一家人坐在餐桌上愁云惨淡,完全不敢动筷子。
时夏伸了个懒腰:“不用等我,先吃吧。”
时母勉强挤出和蔼的笑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