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你怎么才回来?”
白怜怜生气指责:
“我再也不要爱你!你居然对祁杨哥哥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事。”
时夏坐在沙发上,听着颠婆用春秋笔法。
表面上为祁杨争取,实际上眼药。
而颠婆威胁颠公的方式居然就是‘我不要再爱你’。
颠公听到熟悉的言论,脾气就像是肌肉记忆一样被触发。
“你再说一遍?你又去见那个祁杨,信不信我把他丢去gay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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颠婆再次无脑甩头:
“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恨你!”
时夏听得只想翻白眼,深刻怀疑竹马和她有仇。
丝毫不解释的吗?
为了避免伤及无辜,时夏假装害怕开口:
“可是,爸,你已经破产了,还能使唤保镖吗?”
对哦。
颠公发疯发到一半忽然想起来还得假装破产。
只能耐着性子半威胁道:
“我是因为爱你,所以才行事过激。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你不可以和那个祁杨藕断丝连。”
白怜怜恨眼前的男人,但又觉得他说得对。
“那你下次不可以这么干哦。”
欧光辰又搂着白怜怜:“保证不会。”
时夏差点把‘还有下次?’吼出口。
但想到癫公颠婆的智商,还是算了。
两人又恩爱如初,青梅竹马得伤痛就这样被颠婆善良原谅。
时夏不挑事儿都对不起原主得委托:
“妈,你不是想开早餐店,创业基金攒到了吗?”
白怜怜面色一僵:“祁杨不相信我,也不愿意借钱给我。”
时夏心想怕是人家真的没钱吧。
“可是没钱了最应该借你的不是爸爸吗?”
白怜怜想了想,也对啊,但是她以前太爱和欧光辰唱反调,最倔强的就是不要他的钱。
还得欧光辰每个月直接打到卡上,三求四求,她才会用。
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玷污她高尚的人格。
现在让她张口要钱,多难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