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体验还是蛮新奇的,但就是客人太过分,我买鱼的,他们居然还想让我去鳞剖内脏!”
从小就被要求去鳞的白怜怜瞪大眼间:
“卖鱼不给人家去鳞?这不是找打!”
时夏心想,颠婆终于有了一点社会常识。
“妈妈,你别怪爸爸,要不明天你们一起去,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夫妻同心其利断金。”
欧光辰越发觉得儿子懂事。
第二天,两人还真的去卖鱼了。
时夏作为大笑子,当然要一起跟上。
结果就见证了亲爹卖鱼。
“这鱼多少钱?”
“看着给,自己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听不懂人话就滚。”
第一位客人就这样被赶走了。
时夏:“......”
白怜怜:“你就是这样卖鱼?”
颠公宠溺道:“你老公我是不是很帅?”
白怜怜气到嘴唇发抖:“你煞笔啊!”
颠公骤然被骂,霸总气质一下子被激发出来,想来个强吻惩罚。
但白莲花第一次展现出惊人臂力,甩开颠公的手。
“你走开。”
随后坐在地上,熟练剔起鱼鳞,再刨开鱼肚取鳃。
“你看,这么简单,你也可以。”
欧光辰追妻路上第一次出现不情愿做的事。
多脏啊。
还有那个血到处都是,粘在鞋子上。
“我这...眼睛会了,手还不会。”
白怜怜再次耐心教导。
时夏微微一笑,双手呈喇叭状:
“快来啊,鱼肉大降价!新鲜活鱼,两条八折,三条七折!去鳃去鳞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!”
她这一嗓子直接吼来了半条街的人。
本来就是周末清早,赶集的人多。
闻言都来买鱼,白怜怜杀鱼都杀不过来。
欧光辰还嫌弃地往外躲,一点鱼腥味都不想沾。
白怜怜近几年被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,忽然来杀鱼,心境落差也很大。
偏偏时夏还在叫个不停,客人源源不绝。
她的心渐渐也和杀鱼刀一样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