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原主不是在养丈夫,是在养智障!
“就一个女人,你俩咋分?难不成还想共享??”
然而望着父子俩面面相觑的脸色,她发觉可能真说到了点子上。
怎么办,手好痒?
啪啪——
一掌双打!
管家来福再次张大嘴巴,不愧是王妃。
不在沉默中爆发,就在沉默中打人。
“我看送你们去塞外和亲最好!伺候老的再去伺候小的。”
“既然要纳妾...”
时夏灵光一闪:“也行,来福,去拿我的嫁妆,赎人。从今天起,她就是我静王妃的小妾!”
“什么??!”
二哈父子齐齐惊呼出声。
“娘子,哪有女人纳妾?”
这比把女人让给儿子还难接受。
慕容轻哆哆嗦嗦:“您别说笑...”
时夏冷笑:“怎么不行?钱是我的,人也是我的,免得你俩争来争去伤了父子和气。”
两人心里一咯噔,猛然意识到静王妃这次上了绝招。
“其实...仔细想想,那个花魁也没多漂亮,要不算了?”
“可不能为一个花魁上了夫妻和气,算了,算了。”
父子俩齐齐摇头,再次叹气离开。
时夏回到屋内,躺在椅子上,丫鬟云春揉捏头皮。
云夏捶腿,云秋喂果子。
世界终于安静下来!
时夏这才想起,自己的任务居然是和离。
和离难度不大,难的是这三个孩子。
静王甚至比娃还不靠谱!
想着想着,时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。
深夜,有暗卫往时夏的床头放了一封密信。
筒子本想提醒,但暗卫来的快,去的也快,又没有恶意。
他干脆沉默,不打扰时夏休息。
清晨,时夏起床看到床头的信。
“谁送的?”
丫鬟都摇头。
筒子回答:
【昨晚,有黑衣人来送信,不知道是谁。】
时夏拆开信:
当年一别,惊鸿影,不敢忘。得知你嫁人,伤心之余,更多的是祝贺。
昨日相见,当年救命之恩,浮上心头。
三日后,曲水亭见。
——蔺郎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