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挑拨离间!
“娘子,我就是今天突然想锻炼身体,多走走。”
静王心虚又殷切向时夏解释。
像一条哈巴狗装乖吐舌头,看来和离没那么容易。
不过时夏的关注点也很清奇:
“哟,不哭了,看来还是男人了解男人。”
话音刚落,两个男人都没了好脸色,互相嫌弃。
唯有慕容轻跃跃欲试,拉着时夏的袖子:
“娘,这位是摄政王?!”
时夏点头:“对,你可以叫他...”
“爹!”
慕容轻石破天惊,嗓子居然还夹了一下!
“你爹我在这,你叫谁爹?”
“哈哈哈,乖孩子,以后想入仕,尽管来摄政王府找本王!”
慕容轻目光灼灼望着亲娘,期待娘亲的年轻岁月能有一些出格且违背世俗的故事。
他好直接一步登天。
很遗憾,没有。
时夏摸摸慕容轻的脑袋,这孩子,贼精。
“想什么呢,没戏!”
慕容轻倒也不算失望:
“没事的,娘,我支持你改嫁,我会帮你拦着爹。苟富贵,勿相忘。”
时夏无语,一巴掌拍孩子脸上:
“我看你是皮痒。”
“等回去,劳资棍棒伺候!”
静王气冲冲望着儿子,眼神质问为什么他要叛变。
慕容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爹。
摄政王则乐呵呵拍拍慕容轻肩膀:“好大儿,以后京城有事,报本王的名字!”
转瞬间,慕容轻和摄政王相处融洽,搞得像亲父子。
亲爹则被他晾在一边。
时夏透过略微滑稽的氛围看到了二儿子嬉皮笑脸下燃烧的野心。
回家的路上,静王一哭二闹三上吊,求着时夏以后不许再见摄政王。
“...否则,否则我就从车上跳下去!”
时夏烦透了。
“你跳啊!就这个车窗,你脑袋都钻不过去!”
结果静王刚开窗,一张沾染血色的纸直接糊在他脸上。
“谁啊!大白天乱扔垃圾,有没有公德心!”
时夏把纸张揭下来,发现上面居然是红色朱砂写的请命书。
大概意思是天下读书人团结起来,对抗摄政王,还慕容家完整江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