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着躺在地上的秋分啐吐了口水,“偷东西的贱婢,若在我家,早就被乱棍打死了,还咬人,此事若是没给我个满意的结果,没完!”
谢挽宁冷着脸没回他的话,转身连连去将地上的人搀扶起来,手指顺落在秋分的手腕上。
一片平和。
还好,她松了口气,没有什么内伤。
知道秋分没大事,谢挽宁的心平稳落地,才将注意放在李旦说偷东西的事情上。
她看向怀里的人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奴婢没偷东西,”秋分满脸委屈,扬声控诉:“奴婢正寻着主子您呢,就经过李旦的帐篷,他就抓着奴婢一口咬定奴婢偷他东西,奴婢都快冤枉死了。”
秋分的声音不小,在场人都听见,李旦更是急声反驳:“什么叫做冤枉!我那玉佩可是上好的东西,拿去换都够你这贱婢花上好一阵时间,你怎会不偷!”
他目光转落在秋分头上的发髻,像是发现什么新证据,示意大家伙去看:“若没有偷东西的习惯,你这满头的首饰又是怎的来的?!”
大家的视线一同被李旦所牵引,纷纷落在秋分的发髻上。
那发髻上插满了发簪步摇,哪儿有一点丫鬟的做派,哪儿有一点来军营救人的姿态?
这瞬间,他们看向秋分的眼神瞬间变了。
人群里不乏有看秋分不爽的女子,见抓到机会,也纷纷上来踩上一脚。
“自从她来军营哟,那头上的发簪就没相同过!天天换着带,救人也不忘记插个步摇,我瞧着啊,她都不像是奴婢,倒像是主子呢!”
“对呀,我们都是拿粗不带随便一捆,就属她弄的最金贵!”
“天天搔首弄姿的也不知道是给谁看!莫非是想来军营钓男人吧?!”
秋分听的又气又恼,当场就要冲上去与她们算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