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握紧玉佩,深深看向俞菀然:“俞姑娘,这面玉佩,能不能交给我处理?”
若真如他猜想,俞菀然卷进来,后果很严重。所以,他毫不犹豫要将一切揽在自己身上!
他的身份地位能扛得住更大压力,但俞菀然不行。
俞菀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。
索性把当日从墨幽身上,搜出的鹿皮革囊整个拿出来,交给对方:“燕公子,此事干系重大,只有我和邬镖头知情,尽管放心!”
燕承安皱眉头,将玉佩塞进革囊,揣在身上。
这当儿他已完全没心思顾及儿女私情,只思考着回去后,怎么向太子禀报这一切,同时将俞菀然和邬坚从里面摘除。
“俞姑娘能否留下一个可靠的联络方式?”
抬眼望向俞菀然,他诚恳道:“这件事……事关重大,便于我今后联系俞姑娘你?”
俞菀然并不迟疑,把自己住址,还有德城那边砚庄的地址,都告诉对方。
只要稍微调查,燕承安不难掌握她的动向。但对方如此尊重她,主动当面询问,俞菀然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她已经一只脚踩在了燕承安和太子的这条船上,那位皇子一心置她于死地,没有退路,只能硬着头皮依附燕承安这一方。
不过太子病病歪歪,上一世是早死的命,她和燕承安能安全多久呢?
挣大钱,造船出海,带家人移居海外?
俞菀然心内有些茫然。
等严兴安兴冲冲返回,感觉两人之间凝重严肃的气氛,不由纳闷。
他还特意晚回来一些时候,留给两人独处机会,结果两人竟是谈崩了吗?
燕承安这小子,迟迟姻缘定不下来,果然是不会哄女孩子开心,注孤生!
燕承安被朋友的白眼,白得莫名其妙。
“严兄,你看俞姑娘的砚台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