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牌抬手行礼:“喏。”
孙玉堂站在大院里,抬头望着天空。
他跟了陆奇羽也有七八年光景了,对这位顶头上司的性格和脾性,当然十分了解。
他知道,等陆奇羽回来以后,定然是要大发雷霆。
可是,那又如何?
他当了这么多年的银牌,而今口袋依旧空空如也。
府衙里的其他银牌要钱有钱,买房买妾,而他呢?
住着廉价又残破的旧屋,喝顿酒吃点肉都要心疼,更别说去红莺楼喝花酒睡姑娘了。
大家都是银牌,何以人生如此不同?
盖因陆奇羽定了铁则,不可贪赃枉法,不可官商勾结。
“大人,我知你不贪钱,可也不能挡着弟兄们发财啊。”孙玉堂心中低声喃喃。
这件事情若是办好,他可以拿到五千两银子,够他换个大房子,买几个女婢消遣了。
至于案子的真相如何,他不关心。
倘若犯人是个官宦子弟,或许他还要犹豫一下。
可偏偏司空暮是个众所皆知的盗贼!
谁会在意一个盗贼是否被冤枉?
……
姜峰离开桃风楼以后,先来到福安客栈,开了一间房。
他的行李本就放在身上的储物玉珠内,倒也无需回悦来客栈拿。
倒是那匹战马……
“算了,陆奇羽付了三天的费用,等过两日,再去牵回来。”
姜峰没在福安客栈久留,开了房间,留下姓名以后,便走出客栈,继续游玩逛吃。
至于是不是单纯的逛吃,也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他穿过一条条街道,心中暗暗记住,在心神中逐渐勾勒出一幅路线图。
一直走到黄昏。
姜峰随意在附近找了一家酒楼。
这次他没要雅间,而是在大堂内找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。
“听说了吗?彩云楼的李诗诗,连同她的婢女,被人奸杀了!”
“这事啊,我早就知道了。唉,可惜了!这李娘子长得花容月貌,那叫一个美啊,尤其是那身段,柔弱无骨,那肌肤,雪白滑腻,那胸膛,沟壑深邃……也不知道是被哪个杀千刀的,如今丧心病狂。”
这人一听就是有点文化的读书人,光听他描绘起来,就让人浮想联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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