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斯激动得平底都要摔跤,他快步走到帐篷门口又急停下来,对谢宁道:“你刚才说都要准备什么?银针还有什么?”
谢宁:“……”
草原物资匮乏谢宁知道,但哈斯一去半夜也没把东西找全这是谢宁没想到的。
张大宝哭累睡着了。
帐篷外重兵把守。
谢宁搬了凳子在门口,仰头望着漫天繁星,他突然被掳到草原,也不知此时许婉怎么样了。
门口守卫的胡人士兵,见他在手心写写画画,都有点好奇,这个号称能终止瘟疫,治好大王子的大宴官员到底有什么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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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除了跟他们比长得好看点,没啥不一样的。
谢宁在心里盘算着目前西北的局势,所有细枝末节全无遗漏后,起身抻了个懒腰,对门口把守的胡人兵道:“会说汉话吗?”
俩胡人兵一愣,其中一个点了点头,“会、会的不多。”
“会点就行!”
谢宁俊俏的脸漾出笑容:“我问你们个问题哈,不着急回答我。”
俩胡人大汗目光堪称清澈。
谢宁道:“人是人他妈生的,畜生是畜生它妈生的,你妈贵姓啊?”
把手士兵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什么生不生的?
他们就知道牛是母牛生的,人是娘生的。
妈是什么?
听不懂呢。
谢宁眯了一会,约莫丑时刚过凌晨三点,被哈斯叫醒。
金科兀的病症已经严重到随时都要归西的程度。
如果没有现代手段干预,他也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把人治好,也不知都护府那边知不知道,他是被胡人掳走。
拖一日算一日!
哪怕熬干了金科兀的心血,也得拖到西北军将他救出来。
晨光熹微,谢宁几乎一夜没睡。
最后一周梅花针走完,金科兀身体已呈血葫芦状态,溃烂创口被清除,血液颜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。
金科兀悠悠转醒,张口是腥臭的血腥味,“你、你是谁?”
说话都跟拉风向似得。
谢宁表情淡漠地收好银针,“醒了?我是被你们掳来的西北榷场监司,谢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