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着,我们再次再来。”
司机没说话跟着出去,他记得这个院子,和很多年前一样没有多少变化,只是门口的木门明显染了风霜。
车内温暖的空调重新激活吴介人的大脑,他仔细想着当年的种种,越想越蹊跷。当年好像无形中有人在不停给他制造意外,他根本没空去听雷老哥要说什么,只记得事情一件接着一件。
等他空了去找雷老哥,这个小圆子一个人都没有,那时候也没有这只小土狗。吴介人也去了雷老哥儿子的家里,那里人来人往,邻居们说,雷老哥的儿子死了。
从此庆成武术协会变了天。会长卸任,副会长死亡。吴勇说自己在雷家的武术学校里学习过,想试试看接班。
当时吴介人想着要把雷家的武术学校搞下去,万一雷老哥要回来,万一雷家有人想回来,庆成永远有武术学校,而武术学校永远有雷家的位置,就好像现在澳大利亚的圣诞群岛,他被澳大利亚掌控,但永远给罗斯家族话语权。
现在吴介人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一厢情愿。在吴碧清冲他吐露一切后,他才想起当年雷老哥找自己是为了借钱。雷老哥是庆成本地人,有着祖上留下的民国小院,以后是武术协会会长,哪里需要借钱。
他当时还以为是忙晕了听了一句诈骗。
后来他看到葬礼黑白,他更不敢上前。一直到昨天晚上,吴介人觉得自己可能被算计了,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了。
他对司机下达指令,“去查一下吴勇。”
司机依然没有问为什么,只说,“好。”
“这次不要让别人查,你自己亲自查。”
“可是我要给您开车。”
“我给你告假,对外就说你家里有事要回家一趟。”
司机没再说什么直到,“您需要查哪些告诉我。”
“查他和地下搏击到底有没有关系,查吴碧清的伤是不是他的手笔。如果这两样都被证实的话,你再帮我查一样东西。”
“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