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一脸戏谑,等着看赵长空下场的柳文远四人,脸色当即就变了。
指着赵长空怒道:“赵长空,我们四个可不是你的奴隶!”
赵长空反问:“有什么区别吗?我记得当初的赌约是,我说什么,你们就得做什么,若是不肯,那就算了,本世子还没睡醒,回去再休息会儿。”
“站住!”
楼少泽怒喝一声。
随后看向一旁的柳文远四人:“愿赌服输,你们四个抬他去国子监。”
“楼兄!”
柳文远还想说什么。
楼少泽伸手打断,沉声道:“你们要记住,小不忍则乱大谋,他这个定武侯世子,威武不了多长时间了!”
虽然柳文远四人极为不愿意,但最终还是咬着牙答应下来。
“这就对了,当狗也要有当狗的觉悟。”
赵长空出言讽刺后,一脸悠然自得的坐进了轿子。
柳文远四人差点气的吐血。
恨不得将赵长空当场碎尸万段。
可是他们还是忍了下来,一人一角抬起轿子,朝着国子监的方向走去。
......
国子监大堂内,沉郁的檀香在梁柱间缭绕,氤氲出一片肃穆之气。
堂上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端坐主位,身着朱红官袍,胸前补子上的仙鹤纹样在烛光下泛着微光。
他身旁坐着一位年约三十岁的男子,一袭金色长袍,显得格外瞩目,男子面容清癯,目光如炬。
两人皆正襟危坐,不怒自威。
大堂两侧,数十位官员分列而坐,衬得堂内愈发寂静。
气氛尤为紧张。
就在这时,一位中年人起身向金色长袍的男子躬身:“太子殿下,今日便是大延承诺告破北齐刺杀案的最后期限,不知太子殿下这凶手可曾抓到?”
男子微微蹙眉。
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身着朱红官袍的老者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