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子航说道：“至少潜水器没问题，我们卡塞尔学院装备部的人专门检查过的，并且还专门改装过了，剩下的空间不够加装其他东西。”

“装备部……”芬格尔有些害怕，“那群疯子会不会把咱们的下潜器给改成炸弹？”

“除非他们不想在学院混了。”其实楚子航知道，这件事情有昂热参与，装备部的那些家伙，只要给他们钱，让他们炸东西，什么事情都好说。

说着，两人继续埋头干饭。

过了一会儿，芬格尔又问道，“对了，我听说，你和路泽飞是一所高中的？”

楚子航说道：“是，但我们不是同学，他比我高一届。”

芬格尔一边吃着自带的牛油果，一边接着问道：“那他在高中的时候，就这么牛逼了吗？”

楚子航严肃的脸上此刻也是露出了一抹困惑。

“并没有，他高中的时候并不出名。”

“真的？”芬格尔明显有些不信。

“真的，唯一出名的，就是比较帅吧，嗯....我们学校似乎有个什么榜，他是第一。”

“除此之外没有了？”

“真没有了。怎么说呢，我觉得路泽飞原来在学校里面很普通。”

楚子航没说的是，这家伙的理综好像没及格。

嗯....

就这成绩，连仕兰高中的平均标准都达不到，处于偏下的水平。

“不过，后来几个月我就很少见到他了，也许就在这几个月里面，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。”

“几个月能发生什么？”芬格尔皱了皱眉，他之所以问这些细节，其实也是带着某些不能言说的秘密。

楚子航耸了耸肩，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。不过，我觉得的确是某些事情改变了他。”

之前楚子航在仕兰中学也见过路泽飞。

可那个时候路泽飞的眼神就跟普通高中生一样，没什么区别，后面那次，楚子航在剑道俱乐部见到路泽飞的时候，后者的眼神，跟之前，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。

“所以你相信精神会影响肉体？是因为有了这些事情，让你觉得路泽飞产生了某些改变。”

“可以这么说吧，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狼人，其实真的存在，我们抛开那些玄学神学不谈，之前真的有人发现过狼人。那个狼人，从小被狼抚养大，具有狼的习性，夜晚会像狼那样嚎叫，像狼那样吃啃食生肉，可是，究其根本，他还是人类。”楚子航一边吃着盘子里的蟹肉寿司，一边接着说道：“后来，科研人员对他进行了研究，他的指甲，已经完全成了狼爪，锋利得可以切开骨头，他用四肢行走，牙齿锋利尖锐，吃肉时，把肉扔在地上。”

“所以他的整个习性，就完全是狼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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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，你可以这样理解。”楚子航点了点头，“其实还有一些猿人，就是跟猴群生活在一起，那些猿人的皮肤被大量的毛发覆盖。”

“所以，这些证据就表明，精神意志的改变，可能真的会造成生理结构上的改变。”

“混血种朝死侍转化时，有研究就表明，很多有时就遵循这种规律。很多死侍的进化方向，就跟他们堕落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