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初:“阉割了没有?”
冬白:“不是太监,听说是陛下前几年在外地认的义弟,让他到耀凌做做客,顺便陪陪公主。”
曜初:“让一个不阉割的男人进公主府,看来女帝是找了个驸马给我,罢了罢了,一年多了,连只会叫的鸟都没见过。有人能陪我说一会话,我也就知足了。”
冬白:“听说是个穷小子,出身也十分低贱,而且祖上都不是耀凌人。女帝陛下怎么会选这样的人给公主配婚呢,这万万不可能吧。”
曜初:“能让她认义弟的人,光是听着我都觉得可怕,估计是一个完全不怕死的怪物,而且聪明的过分。”
冬白:“您多虑了。先帝和陛下都夸赞公主殿下的智略,就算那小子聪明,也不及您万分之一呢。”
曜初指了指旁边的水杯,冬白赶紧取了过来,曜初慢慢地嘬了几口水,然后又躺下了。
曜初:“我姐姐逼退了先帝,马上又要把老师家满门抄斩,我不知道她心里到底还有什么。如果说这世界上能出现一个连她都不想去杀的人,那我猜这个人心里大概不会向往权力和钱财,生死可以一体,内外也能做到融洽无间。至于是否贪恋美色我就不知了。”
冬白:“大概一周以后他就会来了,他叫无牙芫血,现在住在大将军府上。女帝不准他和您提前见面,说是让他先学好宫内的规矩和礼仪,然后再来见您。”
曜初:“我这样的身体怎么能见客人呢?躺在床上见他岂不是太失礼了吗?”
冬白:“一个低贱的野人而已,能面见公主圣颜已经是他的荣幸了,哪里还敢要求您怎样呢?”
曜初:“我毕竟是帝国的公主,礼数不可废,规矩不能破。咳咳咳咳......冬白,他来之前问好他想吃的菜,要让客人满意。而且不要给人家下马威,不要给他压力,让他像在自己家一样舒适,我想和他心平气和的聊聊,看看这个人的心计如何。”
冬白点了点头,给曜初盖好被子,挑了烛火,公主在黑暗里渐渐沉睡......
冬白来到外面,见到了在屋檐上的休息的劫命。劫命翻身下来,递给了她一封书信。
劫命:“公主还能撑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