迪亚耳搓了搓下巴,沉思了一会。
欧娜这时抿抿嘴,桌下的右手扯了扯迪亚耳的衣角。
“不用那么麻烦,我的问题我可以自己解决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但她却被迪亚耳给一句否决。
“听话,别逞强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
欧娜垂下脑袋,不再说什么。
之前父亲为了不引起别人的闲言秽语,一直没有公布自己的情况。
请来的也都是一些私交较好的朋友,但他们都看不出问题。
不如说,他们不可能看得出来,因为那些人都是为了交好马菲里家族,巴结父亲才来的。
他们没有真才实学,却偏偏装得很懂,每次帮自己看病,都会说一些很复杂的听不懂的东西。
久而久之,症状没有任何缓解,反而越来越重,父亲才发现不对劲,这才停掉了所有的治疗。
欧娜也至此对治疗有了一些抵触。
但现在……
她悄悄抬起眼,看向身侧板着脸,和格琳雅讨论诅咒话题的迪亚耳。
也不是那么讨厌吧,嗯。
“从症状来看,这个诅咒大概率是间歇性的诅咒,无触发。”
“这种诅咒症状较轻,一般不会危及生命,但却多发,伴随不稳定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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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想要治疗这个诅咒,我们恐怕需要…………”
听着格琳雅对于诅咒推测,迪亚耳嘴角微微扬起。
他当然知道欧娜的诅咒是什么。
但他就是故意在这里提起这个话题,拉着格琳雅这个诅咒方面的专家,和她一起探讨一番欧娜的诅咒。
为的就是让欧娜在心里产生一些感激和归属感。
让她有一种家的温暖在其中。
因为家庭缘故,欧娜基本很少从家庭中感受到温暖。
她对于马菲里家族的其他人都没有感情,哪怕是那个溺爱她到极致的多德,她也非常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