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我还邀请人家多待一待,结果松井建安让我十分尴尬的指了指周围,笑称没有地方坐。我这特勤处处长当的还真有些恼火,于是我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,反正你特么不管我,老子索性改名了!
送走了松井建安,我告诉他等八月十五再去张家铺子给我爷爷上坟,算算来回的时间倒也不多,应该不至于错过韩湘子所说的造化,狸川临走时忽然对我鞠躬,我有些措手不及的问他怎么了?
松井建安给我翻译,狸川此生志向与我一样,而我属于代替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。
搞不懂阴阳师和妖怪之间的关系,我一赌气骑着电动车找到了一家装修公司,用卡里仅剩的三万块钱,定做了一副牌匾,又购置了一些桌椅板凳,装修公司的人问我,牌匾叫什么名字?
我心里琢磨了一下,以前叫易斋,那是因为我靠算命赚钱,现在不同了,我也是有工资的人,于是为了讽刺朱镗,我特意取名为‘草堂’,当时的想法,只不过是想讽刺朱镗像根儿草,亦或者特勤处就是一个破草堂的意思。
回到了老宅,把剩下的两千多块钱给了阿莲,自己则一头扎进了当初刑战整理的资料里,原本杂乱无章的文件档案被阿莲堆在了一起,我闲暇的时候就翻开了看看,其中不乏一些是轰动全国的灵异事件调查,有一些画上重点符号的,应该是超自然现象,至于假的,刑战则会画上一个大叉。
然而我找来找去,还是没有找到当初我爷爷他们在罗布泊带回来的资料,难不成都销毁了?
从天明找到了下午,老王后来找我请假,说儿子要结婚,他得去帮帮忙。为此我还随了他二百块钱份子钱。等老王走后,我坐在屋外的台阶上,又拿出了松井建安给的资料,那就是一张北京地图以及一张全国地图,他画上了红点的应该就是九菊一派的位置,想想自从来到了北京,还一次没进市区逛一逛,抻了个懒腰,夜幕降临之际,本来合计回屋继续吃面呢,结果迎着我的方向跑过来一名长相奇怪的青年,他神色慌慌张张,在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身穿布衣的老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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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青年长得是尖嘴猴腮,皮肤黝黑,奔跑的速度也是非常的快,我稍一打眼,就发现了他屁股后面露着一根儿长长的尾巴,这分明是个妖怪啊,再看他身后紧追不舍的人,那自然便是阴阳先生了。
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简单结束,可谁知道那妖怪直奔着我就来了,拦在我近前,跪地就磕头:“求求您上师,求求您救救我,我没做坏事,从没杀过人,来北京只是想借助镇水神兽修炼,真的没害过人!”
青年十七八岁的样子,个头魁梧,皮肤黝黑,除了毛茸茸的脸以外,他的背影完全是个青壮的小伙子。
我诧异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道士?”
青年一边磕头一边说:“上师,当年和尚要杀我,是您救得我,到现在我的腿上还有猎犬咬的疤,是我啊,我在奉天城郊,黄大仙的手下,要不是您放我,那个时候我就死了!”
“黑大个!”我脱口道,心里特别的震撼,今天还是人生何处不相逢,当年我念在做错了事儿,和一诚拼命救下的他,一转眼,没想到他到了北京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