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必要,无关生死。
虫二狼默默点了点头,郑重其事地俯首道:“多谢!”
说完,抬头朝春风楼茶楼方向望了一眼,像一头受伤的野兽,拖着沉重的步伐,头也不回地向大院外走去,边走边竭力扬声道:“我,虫二狼,认输!”
月轻言望着虫二狼这一头受伤的野狼慢慢远去,渐渐从震惊中缓了过来,他感慨一声道:“真正的御息师居然是落木那小子!”
“早该想到的,阴顷灌顶而入的那一刀,当时就觉得有些蹊跷,却又说不出蹊跷在哪里。”
“只是,当时都把注意全都放在了云小韵身上,因此就忽视了那小子的存在。”
虽然事出意外,青云布衣却并没有像月轻言和虫二狼那样感到震惊。
对落木,他骨子里除了有些看他不起,还有几分厌恶。
在他看来,对夜月这一场的挑衅,就是因落木而起。
不过,即使如此,夜月与月牙的战局一开始,他就从没有真正轻视过落木。
正如虫二狼所言,他不轻视任何对手,哪怕对手手无寸铁。
青云布衣缓缓放下杯子道,手指轻轻柔柔地转动着杯子:“这个结局,可能如你的意?”
他的内心虽然说不上震惊,但在刚才要说没有惊讶,那也是不可能的,只是在情绪上表现得波澜不惊。
自始至终,他没有轻视过落木,但也没有重视过落木。
月轻言已经从震惊后的短暂失控后渐渐恢复了平静,他轻笑一声,道:“如意!”
“这样一来,海坊中的浮筹落筹一定会发生不小的变化。”
“我没想到虫二狼会输,更没想到他会输得如此彻底。”
“但,这对我的赌局而言,是好事,大好事。”
";如此才能骗出足够多的筹码。被骗出的筹码越多,自然获益越是丰厚。”
“在保障筹码无险的前提之下,意外,当然是越大越好,这样的赌局才是最理想的赌局!”
青云布衣冷冷道:“按你所言,若你再放点水,继续输落一局,岂非能获益更多?”
月轻言佯装作愕然,一笑道:“我们月家子弟在外做生意,一直奉行一条家族中的无上法则,不知青云兄可曾听说。”
青云布衣摇了摇头,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月轻言道:“只赚有命花的钱,这就是月家生意的无上法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