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王衍的询问，钱掌柜也是一脸微笑，话锋一转，反而是询问起了王衍炼丹的进度来。

“王小友月初购买的灵药应该是要炼制紫玉丹吧？紫玉丹可是不错的丹药，不知小友可炼制成功了？”

钱掌柜答非所问，但王衍心中也很快明白了钱掌柜此话的用意。

既然没有开口拒绝，便说明钱掌柜这里肯定有辟谷丹和饲灵丹的丹方出售，只不过是否出售给他，还需要斟酌考虑一番。

虽然知道钱掌柜的用意，但王衍还是没有马上开口回答。

心中也开始斟酌起来。

若他回答炼制失败，可能会被钱掌柜小看，甚至觉得他毫无价值，也有可能不将丹方出售给他也是有可能的。

若他回答炼制成功了，那他便要拿出利用他鲜血恢复的普通紫玉丹来给钱掌柜查看，极限紫玉丹是不可能让任何人看到的。

王衍也不敢肯定，利用他鲜血恢复的紫玉丹是否与普通紫玉丹有所区别。

两者的药效倒是相差不多，王衍自己也研究了许久，并没有发现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。

对于王衍来说，他迟早是要将紫玉丹拿出来出售的，否则，他储物袋中那么多的紫玉丹总不能直接丢掉。

两个呼吸的时间过后，王衍还是点了点头，“紫玉丹已经炼制成功，掌柜且看！不知贵店中收购的价格几何？”

王衍说罢，已经取出一颗普通的紫玉丹，并放在了木桌之上。

紫玉丹虽是利用废丹恢复得来，但却药香四溢，品质比一般的紫玉丹还要强上一些。

钱掌柜可是一间药店的掌柜，他经手的丹药可以说数不胜数。

当王衍拿出丹药的瞬间，光是闻到了丹药的药香，钱掌柜脸上便已经浮现出惊喜之色。

这紫玉丹的品质绝对上乘，比他店中出售的紫玉丹还要略强一分。

即便如此，钱掌柜还是拿起了丹药，并仔细打量起来。

一边打量，还一边点头，脸上也满是惊讶之色。

“此丹果真是小友所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