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带走!剩下的统统带走!”
“大人,这衙门?”手下提醒他,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未了结。
“留些人马保护现场,明日再派一批人马来,我们先把犯人抓回去,事不宜迟。”领头的先锋怒气冲冲的说。
钱甲和南无很明显就是被迁怒了,两个人被架了起来,身上的绳索被系在了马匹身上。他们要跟着这一队人马跑一路,跑到隔壁县城,这之间足足有几十里地。
一众人马牵着缰绳,转了个方向,正准备走。
“上哪儿去!”秦禽从地上又站了起来,他拔出嘴里的箭矢,吐了一口血沫子,“给爷爷我剔牙呢?!老子问你话你没听见!刚才谁踢的我!”秦禽把箭矢扔了出去,箭头打在了马屁股上,马匹轻微受惊,又被自己的主人安抚好了。
古怪,这时候的众人才发觉这地痞有古怪,如果说刚才像跳大神一般的中邪现场是表演,那么这必定能伤人的箭矢穿喉而过,这流氓小鬼怎么还能站起来骂人呢?
“官爷,他这人气性大,我跟他说几句?”钱甲仰起笑脸,和高头大马的官兵商量道。
领头的官兵不信邪,从马背上跳下来,夺过弓箭手的弓,自己对准秦禽的头又射了一箭。
秦禽再次尝试用刀格挡,他想学那画本上的侠客一般,耍一个刀花,挡下箭矢。结果还是什么都没拦住,官兵箭术极准,箭头直接刺入眼球中。地痞再次哀嚎一声,倒在地上,捂住眼左右翻滚。
“奶奶的!怎么每次都能中!”秦禽嘴里还是脏话不断,他把箭头用力拔了下来,箭矢上还勾着一串碎肉,“你奶奶的!我扎死你!”
秦禽又像遁地鼠一样窜了出去,他连滚带爬,拿着那支箭矢,扎穿了那官兵的官靴。
“啊啊啊啊!”
官兵的脚背被箭矢扎穿了,他以为这地痞起码还要疼一会儿的,没想到这么快就攻了上来。
秦禽像疯狗一样,一击得手还不满足,他拔出箭矢又乱刺了一通。官兵疼的面部扭曲,一脚把地痞踹开,随即又抱着自己的瘸腿哀嚎。
“你娘的,你敢伤我!砍他!把他给我砍了!剁碎了喂狗!”官兵倒在地上发号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