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禽纠结了半天,最后还是跟在钱甲的屁股后面,“我觉得你这个人真的很欠揍。”
“是嘛?倒是有很多人都这么说过我。”钱甲也揽住了秦禽的肩膀,“我忘了是哪个仙官一脚把我踹进瑶池了,我当时调戏了他宫里的侍女,他指着我的鼻子开骂,说我要是下了凡就让我满嘴长毒疮,不知道他现在还记不记得这句话。”
秦禽看着他,好气又好笑,“你是在一个地痞面前吹嘘自己更流氓嘛?”
进了店门,一股浓重的脂粉气扑鼻而来,南无有些受不住这个味道,慌忙捂住了口鼻。钱甲和秦禽倒是接受良好。
“几位爷,生面孔啊。”一个富态的女人走了过来,她脸上的脂粉铺了很厚,已经看不出皮肤原本的状态了,“是先在下面吃酒喝茶,还是直接上楼啊。”
钱甲面带微笑,“先喝酒吧,有座吗?”
“有有有。”这望春楼客流量还不错,几乎是座无虚席,每隔一会儿就会有姑娘领着客人上楼,“怎么会没座呢,有朋自远方来,可不能显得我们这店招待不周啊。”
老妈子领着钱甲三人进了靠里的一个小包间。
钱甲直接把一整张银票拿了出来,塞在了那富态女人的怀里,“呐,这是钱,我们不上楼,你看着招待就是了。”钱甲没有提什么特别的要求,十分豪爽的把钱给了出去。
女人展开银票一看,足足有五十两,而且能在附近的钱庄快速兑现。女人的态度更加妖媚起来,她挤压着自己还算有料的胸脯,嗲声嗲气的说,“哎呀,官人你真是个爽快人,姑娘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