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淫贱,我不喜欢稳定的生活,我就是喜欢寻求刺激,我就是想要男人,我想要很多很多的男人伺候我。”如霜在一个雨夜出现在龟婆面前,她说她想成为这里的头牌。
“玩转男人可不是光靠一张好脸蛋就行的。”龟婆遇见过逼良为娼的,这样主动送上门的,她还是头一次见到,“男人可不喜欢淫贱的货色,男人不喜欢那种轻易就能得到手的,男人都是很贱的玩意儿。即便你是国色天香,一旦被他们玩腻了,照样弃如敝履,”
“那些狗男人就喜欢那种自己玩不到的,越得不到他们那根狗屌就越想。你要会玩手段,你不能白给,你要循循善诱,你要懂得勾引,让他们把全身上下所有的银两都花在你身上,那样你才算是合格。”龟婆敲了敲烟枪里的灰,“你想在我手上做事,首先要通过我的考核,我孙婆的店子也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。”
老鸨子其实已经心动了,眼前人明显是块璞玉,好好调教能成为名妓。她是管理层,就算是心动了,也要拿拿架子,“你从哪里来的?”
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当你家的头牌?”如霜说话倒是直奔主题,她无视了龟婆问话,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客套,直追自己的目的。
“一天给我赚二十两。”龟婆报了一个数目。
“我一天给你赚二百两。”
一道电火砸了下来,如霜周身的气势逼人,倒是把老鸨子镇住了。
“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,我也不是不识货的人,我是觉得你这样糟践自己可惜了。容颜易老,趁着这几年攒点本钱,大话还是先别说了,不要过度消耗自己。你这张脸蛋好生运作,能有大出息。”龟婆在烟枪里添了新的烟草,给自己点了火,她倒是动了些破圈的心思。
庸脂俗粉不过是百姓玩的东西,达官贵人都喜欢玩天仙。
这凤凰落了野鸡窝,是不是老天在提醒我,转运的时候到了。
龟婆从回忆中回神,她已经来到了如霜的房门前,地板上留着一张巨大的蛇皮,有三四丈那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