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。”白袍青年叹了一口气,“行行行,你自己玩去吧。”钱甲知道从这个小傻子嘴里也问不出什么话了。
南无的身世也挺苦大仇深的,快乐的时间并不多,说不定他自己也非常情愿沉陷在这样的幻象里,所以才特别容易中招。
不如让他自己好好傻乐一会儿,等幻境的能量被消耗掉了,他自己就清醒了。
钱甲只能自己再上楼一趟。
“你们两个果真背着我玩女人!我也要玩!”秦禽怒喝。
“玩了又怎么样?你还是小孩子吗?自己没有就要玩别人的,幼稚。”钱甲随手拿起一块抹布,塞住了秦禽的嘴。
秦禽被噎得一阵干呕,钱甲觉得不解气,像填鸭一样,拿起筷子往他喉咙里送了一段。
秦禽生理泪水都快呕了出来。
后面的姑娘看的是津津有味,平时都是她们被人折磨,今天居然看到嫖客受苦,也稀奇事情,心中升起了些隐秘的快感。
秦禽什么脏话都说不出了,嗓子眼里被塞进去一团抹布。抹布也不知道擦了什么脏东西,黄的白的混在一起,已经看不出本身的颜色了。
钱甲十分快意的站起身,仿佛他刚刚折腾的不是秦禽,而是一只老鼠。那根沾了污水的筷子被他扔到了角落里,男人转身走到那群娼女面前。
“你们这,还有别的管事吗?”钱甲看着躺在地上的龟婆,“你们的老妈妈也是整日不得闲,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吧,我想跟你们领头的商量点事。”
娼女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茫然的摇头,“我们也不知啊,官爷,我们就见过管人管钱的老妈妈,没见过其他人了啊。”
这些娼女不管她们一开始的本性如何,但凡能在这欢场中浸淫个两三年,不说如鱼得水,只要能活下来的,都不是寻常人。
软弱的,懦弱的,好欺负的,早都已经被欺压死了。剩下的,被筛选出来的,都是些察言观色的,巧言令色的,擅于自己的美貌和柔弱敛财的人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