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官兵正在旁听,脸都快气歪了。这帮刁民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一流。
钱甲在此时又挣脱傀儡的钳制站了出来,“舒大人,您可不能听这小人的一面之词,我...”钱甲还想发言,被树妖的傀儡拖了下去。
钱甲取了树妖的树作为谐音,给县令冠了一个姓。
“你不要扰乱公堂秩序。”树妖明显是有点爱上权力的味道了,“我自然会让下面的人,一个一个说出事情。”舒县令扫了一眼旁听的官兵,他们一个个憋的面红脖子粗的,看来是有很多话要说,树妖点了一个人站出来,他端端正正的跪在了公堂中间。
“大人!”官兵拱手,“我们是城中的临时守卫,那帮富商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知道昨晚这城中没了县令,于是便趁乱起了杀心。我们赶到乱局中时,已经有几家大户被灭了门,那帮人也穿着守卫兵的服装混淆视听。”
“你是说这是蓄谋已久?”舒大人自然是心知肚明,但是他也是在装腔作势。
“是的,大人。”官兵用恶狠狠的眼神瞪着后面的一帮败兵,“就他们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和下三滥的手段,也想冒充守卫兵,真是可笑。”
“行,我知晓了,你退下吧。”树妖让人退到一旁去,“那你们两个,和此事有关吗?”舒大人指着秦禽和如霜。
秦禽想开口胡说八道,钱甲发现了苗头,再次挣开傀儡的束缚,一脚把秦禽踢翻在地,两个地痞缠斗在一起。互相抠眼珠子,扯头发。
“公堂之上,你还敢放肆?你以为现在还是你主子陈县令的天下吗?”钱甲像个得势的小人,他露出讥讽的笑容,在秦禽的身上耀武扬威,“现在是舒大人的天下,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,无人在意的断脊之犬!”
秦禽的火气一下就被点燃了,他早就把自己要说的台词全忘光了,现在他只想掐死眼前这个老王八。
“你他妈说谁是狗!你他妈不也是狗吗!”秦禽怒气上头,突然就爆发出惊人的气力,他掐住钱甲的脖子直接把他砸进了地砖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