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任气出了眼泪,一个肘击把秦禽还没有接好的脑袋撞飞了。
树妖把钱甲的鱼身用藤蔓托举起来,钱甲不留余力的散发自己的咸鱼气味,腐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,怨念的气魄顺着藤蔓倾泻而下,藤蔓的颜色都暗沉了不少。
“被举这么高,你是要引天雷啊!”魏落英对着头顶上大喊。
“轰隆轰隆”雷云说来就来。
钱甲死鱼眼看着那乌云,不确定那是普通的雨云,还是飞来的劫云。
“不是吧,又劈我一次?我要在阳间和阴间来回多少次啊?不是这样的吧。”钱甲咸鱼翻身,朝着地面上喊,“喂,来一个人!帮我做个示范!”
“徒儿,打我!”钱甲的声音虽然古怪,但是十分洪亮。
“啊?”南无满脸疑惑的看向魏落英,“魏捕头,师傅他说什么,我怎么没听懂。”
“他犯贱了。”魏落英翻个白眼。
钱甲又黏黏腻腻用鱼唇贴着藤蔓说话,“亲爱的县令大人,你能不能...”
“我能,什么都能!”树妖狠狠一藤条抽在水妖身躯上,他感觉自己再听下去,他就脏了。
钱甲如愿以偿挨了打,树妖感觉自己身上突然轻盈了许多,抬头一看,竟是从天空中飘下几片福泽落下了自己身上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样,打我挣功德。”钱甲叫嚷起来,“看到没啊,打我挣功德。”
后面那一句,是喊给可能还躲在暗处看戏的修士看的。
“师傅你不累吗?”南无觉得匪夷所思。
“他变态,他爽着呢。”魏落英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