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禽更不敢插话,默默的给这疯婆子斟酒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,斟酒是权宜之计。秦禽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。
他怕这疯婆子又起了什么玩闹心,莫名其妙把他整治一顿,所以服帖了很多。钱甲现在又不在,他连个能撒气能求救的人都没有。人一孤立无援就会软弱很多,有人能分散这疯婆子的注意力,秦禽求之不得。
南无伏在凭栏处,看着万花楼大堂的情况。
他看得入神,突然就察觉出了一丝异样。
“我看到了一个老头。”南无的声音不大,但是其他人都听见了。
“为老不尊的人多的是,这说明万花楼生意不错,色老头都被吸引过来了。”对于这种恶俗的事情,秦禽总是忍不住要接话。
“不是,他上楼梯了。”南无看到那老头穿着一身抹布衣裳,手里拿着一根奇怪的拐杖。
“上楼来玩啊,有什么稀奇的?”女捕头也接话了,“男人无论多大岁数,不都一个德性。”
“他看到我了。”南无语气中没有恐惧,他只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,觉得来者不是凡人。
还是树妖最先察觉到这股气息是什么,“糟了,是土地公。”
南无的反应还是太迟钝了,那白胡子老头拿着手杖就地一点,南无的身子瞬间化为尘土,散成一堆,落在了地上。
蛇妖和树妖警铃大作,树妖瞬间升起防御,几根粗壮的藤蔓从地板中生出,把他自己和蛇妖包裹起来。
蛇妖也应激一般升起屏障,藤蔓的屏障之外还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