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这个消息后,不少修士都感到有些毛骨悚然,此子好手段,切记不可与之为敌。
“对了师傅,你就不怕刚刚那个娘娘腔找麻烦吗?”
“呵呵,那他至少也要能活着出现在我们面前呀。”
“哦——我懂了。”
“嗯,孺子可教也。”
周围人,天呐!这师徒俩也太可怕了吧!
一老头抓起腰边的酒葫芦猛灌一口,歪头看向叶孤咂巴咂巴嘴。
“15岁,剑道宗师,阴阳境中期,还行,且先看看再说。”
叶孤朝酒剑人的位置瞥了一眼。
“咦?感知力挺强的嘛,有点意思。”酒剑人又灌了一口酒。
“师傅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走吧。”
看来中州还真是卧虎藏龙呀,那老头绝对有超过白少正的修为,恐怖,恐怖。这还只是在靠近边缘地带,那中心地带又该有多强呢?
叶孤并不知晓,酒剑人的实力,在中州其实算是很强的了。
……
叶孤恐怕一辈子都想不到有一天会吃瓜吃到自己头上,还是莫名其妙的。
几日后,叶孤与陆清漪正在阿麦瑞克散步,被一群人围的水泄不通的广场所吸引。
但见广场中央是一风华正茂的女子,坐在一个花轿中,似乎是马上要婚嫁之人,只是其脸上尽显痛苦、悲伤、绝无半点喜悦之情。其周围当是其家人吧。
果不其然,一个年长的中年男子走出,引起众人议论。
“这不是黄家家族和他的女儿黄埔吗?”
“是啊,黄埔半个月前不是与赵客喜结良缘了吗?这是怎么了?”
“如各位所见,前两日,赵客不幸在外历练时遇难,我的女儿陷入深沉的悲痛中,落下了心病。今日在此就是想寻求帮助,倘若有人有法子医好我女儿的心病,我黄某定倾囊相赠。”
闻言,众人无不咂舌暗道可惜,却无一人上前,无他,只因这心病太难治了。
陆清漪道:“哇,师傅,她好可怜耶。”陆清漪拉拉拉叶孤的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