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，小佛子？”

少女歪头问道。

清缘深吸一口气，神情嫌恶地道：“你这个，贱人！离我远点，生来就是贱人的命，知道廉耻是怎么写的吗？你如果真的要为我着想，就应该远离我，你真的天真的以为我会爱上一个失去清白的贱人吗？别开玩笑了！”

少女只是静静地看着清缘，没有说话。

清缘怒了，道：“看什么看！你觉得你很受欢迎吗？是的，生的一副好皮囊，确实很受欢迎，就是给别人享受的命！”

“一句话送给你，红唇早被众男吻，玉体已然多性缠。我不需要你的廉价的爱，离开我！”

清缘扬起仅剩的一只手，就往少女脸上扇去。

见巴掌过来，少女缓缓闭上了眼睛，脸上依然带着笑意。

眼看巴掌就要落在少女脸上时，玖，忍不住出手了。

一只手攥住了清缘的巴掌，用力，将他的掌骨直接捏碎。

剧痛传来，清缘却愣是没有痛叫出声，而是，略带深意地看了一眼玖。

眼神中，有戏谑，有讥讽，但那只是表面，潜藏在下面的，是感激和解脱。

玖冷声道：“你还真是个畜生不如的垃圾，生在这个世界上，还真是活着浪费空气，死了浪费土地，半死不活草菅人命。”

“你放手！这样的贱人，难道还不值得抛弃吗？！”

玖偏头看向少女，语气缓和了几分，道：“你来决定，杀了吧。”

少女摇了摇头，上前，再度抱住了清缘的身体，将头埋在他的胸口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

玖长叹一声，无奈地道：“你为什么还要原谅他，他，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。”

“走开！走啊！”

清缘挣扎着，险些令少女抱不住。

少女坚定地抱着清缘，隐隐有哭腔传来。

听到微弱的啜泣声，清缘挣扎的躯体僵硬了，竟有些，手足无措的感觉，似是有些局促。

？？？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