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帽人瞥了一眼墨攸，淡声道：“规则就是规则，不能打破，道源界，即便有他在这里，也一样。”

他？他又是谁？

兜帽人伸出袖袍下干枯的手，虚空一抓，两个人，便被他擒了过来。

这两人，正是青袍剑仙以及剑宗那位老祖。

小主，

青袍剑仙喝了口葫芦里的酒，晃晃悠悠地走到兜帽人身侧，搂住后者的肩膀，笑眯眯地道：“你也想喝酒吗？”

兜帽人也不恼，淡声道：“你们，也是违规者，虽罪不至死，但需离开此方世界，不得留有其他分神。”

闻言，剑宗老祖睁开浑浊的眼睛，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
“没有，商量的余地吗？”

青袍剑仙也是看向兜帽人。

“没有。”

青袍剑仙砸吧砸吧嘴，嬉笑着道：“通融一下呗。”

“不行。”

剑宗老祖摇头叹了口气，起身。

最终，他还是选择了妥协。

“那，太清界那两个，你怎么处理？”

“会有人处理的，他们的情况，不一样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

青袍剑仙又喝下一大口酒，道：“你说过，不可以留下分神对吗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那诞生了自我意识的怎么算？”

闻言，兜帽人沉吟片刻，道：“不必。”

青袍剑仙满意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可以了。”

“既然尔等已无其他事，那便走吧。”

接下来，便是熟悉的流程，依次送两老妖怪离开。

“你把他们送去哪儿了？”

兜帽人道：“上面。”

墨攸还想问什么，但兜帽人显然是不想给他机会，身形消失，只留下墨攸一人站在原地。

沉默许久后，墨攸叹了口气，身形，愈发佝偻了。

……

一处酒楼，一位青年静静地坐在那喝酒，他的手中，握着一把古朴的扇子，另一只手端着酒杯，轻轻抿着杯中酒水。

他的身上，并无一丝灵威散出，一身白袍绝世潋滟，出尘脱俗。

青年放下酒杯。

“事，已成。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