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鸠忍着，却没有发现，自己的手在颤抖，本来移开的视线也聚焦在玖身上。

“咳咳咳——！！！”

玖再度咳嗽，这一次，白鸠看的很清楚，他抬手擦去了嘴角溢出的鲜血，气息也有些虚弱了。

白鸠手一颤。

难不成，真的受伤了？

白鸠脚不由自主地移动，上前抓住玖的手，看到那掌心的猩红，颤声道：“你，你受伤了。”

玖的脸上慢慢地露出了柔和的微笑，眼眶当中缓缓地浮现出了一丝丝的湿润，轻轻地摇了摇头，语气也仿佛一下子变得就像是微风一般。

“没事，小伤。”

白鸠看到玖不在意的笑容，突然拔高音调。

“什么叫小伤，你都吐血了！”

玖只是微笑，道：“没关系的，过一段时间就好了。”

白鸠感到心里一阵抽痛，自己，是不是太过分了，玖明知身体有伤，却没有阻止自己锤他，甚至还呆在这里关心他人。

难怪他要自己帮忙按摩，难怪他一直趴在这里没有起身。

白鸠眼眶一红，呆在了原地，慢慢地松开了抓着玖的小手，有些怀疑的同时也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玖你......”

“我们的时间没有多少了，所以，我不能让他们看出来。”玖轻声道，言语中，夹杂着疲惫、复杂，重任压身，几乎喘不过气。

闻言，白鸠身躯一颤，动了动嘴唇，却是说不出话来。

“对不起......”

白鸠低着头，一滴晶莹在眼角出现，却被玖轻轻拂去。

“你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。”玖柔声道。

……

不对劲，很不对劲！

陆清漪在一旁摇头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宛如科幻的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