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那至高存在意味着什么？”叶启蛰继续怒吼道，“他们凌驾于法则之上的存在，就像那位兜帽人一样，实力深不可测，所拥有的力量远远超乎我们的想象。就算不与他们为敌，哪怕只是惊扰他们的休眠，都是自寻死路！”

“你知不知道，这本就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！”叶启蛰的声音愈发高亢，几乎是用尽全力吼了出来，“他触犯了禁忌，挑战了至高存在的权威，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。这是世间的规则，谁也无法逃避！”

最后一句话，几乎是从他的牙缝中挤出来的，那声嘶力竭的吼声，在空旷的空间里久久回荡，震得陆清漪的耳膜生疼，也震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幻想。

陆清漪颤抖着声音，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。

“所以，没有办法，对吗？”

“有啊！用爱感化啊！”

叶启蛰讥讽的话落在陆清漪耳边。

陆清漪不再挣扎，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叶启蛰松开手，将陆清漪放下。

“本帝，不需要你的道歉，立刻，马上，离开，本帝不想再看到任何人！”

陆清漪低着头，默默地离开。

终于，安静了。

“呼哧——呼——”

良久后，叶启蛰长舒一口气，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心情。

“其实，是有办法的，对吧。”

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，不过，是在心灵之海中。

叶启蛰心神沉入心灵之海，冷眼看着在“乾”之前坐着的灵魂。

“有又如何，没有又如何？现在这副躯体，没有了我，根本无法长久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