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你有眼光,我和他有些过节。你呢?你和他有什么仇吗?”
“我与他不共戴天!那狗贼逼死了我姐姐,活活打死了我爹。我母亲听闻噩耗,悲痛欲绝,也离我而去。我发誓要杀了他为家人报仇。”黑衣人眼中充满了血丝,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兄弟,以你现在的功夫,想杀他恐怕是比登天还难。”张锡九直言不讳。
只见黑衣人突然跳下围墙,面对站在围墙上的张锡九,“咚”的一声,跪在地上。张锡九十分懵逼,也跳下围墙,道:“你这是干嘛?”
他见张锡九就在身边,赶紧磕了个头道“小兄弟,你身手了得,我愿意拜你为师,求你收下我吧。”说着,他又连磕了几个头。
张锡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,连忙说道:“我的功夫也是平平,恐怕做不了你的师父。”
“不,你一定要收下我。”黑衣人苦苦哀求,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线希望。
张锡九感到有些无奈,没想到会有人这样求着自己收徒。但他转念一想,眼中闪过一丝光芒,对黑衣人说:“你先起来。”
那黑衣人见张锡九似乎有些犹豫,便灵机一动,再次跪地,连磕三个响头,随后抱拳喊道:“师傅,徒儿发誓永远忠于你,绝不背叛。”
张锡九在微弱的月光下,看着这位约莫二十五六岁的男子,额头上因磕头而磕破皮,不禁感到既无奈又同情,于是他扶起黑衣人道:“这位兄弟,你喊我师父,我可不敢当,我年纪还比你小呢。”
黑衣人恭敬地道:“师傅不分大小,您就是我姚冲的师傅。”
张锡九无奈地摇了摇头道:“姚冲是吧,我做你师父不够格,我们可以以兄弟相称,如何?”
姚冲眼中闪过一丝失望,但他很是倔强:“不可,我已认您为师,师父,你要不收徒儿,徒儿就跪地不起。”
张锡九被他弄的哭笑不的,深知他报仇心切也就理解他了,于是无奈的道:“那好吧,但有一点,你不可贸然行事,你的听我这师父的。”
姚冲听到张锡九答应,喜出望外地说:“徒弟定一切听从师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