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混沌入侵167

三、魔音穿耳:父影幻象乱道心

噬道者突然发出秦逸的声音,语调中带着熟悉的温柔:“墨儿,放弃吧,当年我用神魂铸灯塔,不过是困兽之斗。”鲸眼竟显形出秦逸临终场景,血染红衫却仍在刻写“永昼”道纹,“你看,连东胜神洲的猴子都快撑不住了。”

秦墨的弑神剑剧烈震颤,眼前闪过孙悟空在花果山的画面:金箍棒深深插入地面,猴群围绕着他,每个猴子眼中都倒映着“自由”的光。但鲸腹内的赤金光团正在缩小,齐天大圣的旗号被灰雾侵蚀,即将熄灭。

“秦墨!”凌仙儿的声音穿透混沌,她的手掌贴上他握剑的手,指尖传来体温,“在封神台立誓时,你说过什么?”她的眼中倒映着剑界内的万千信念,“‘若信念有颜色,必是众生眼中的光’——那光,不是你父亲的,不是神的,是每个敢相信的人自己点燃的!”

秦墨猛然惊醒,弑神剑上秦逸的残魂突然与他的神魂重合,父子二人的记忆在剑界中交织:父亲在混沌海刻下第一笔“永昼”,自己在罗浮山为凌仙儿簪花时信念之种的颤动,还有山脚下百姓在裂隙前点燃的第一盏心灯。

四、万念归流:破茧成光逆天命

当两人的信念之力同时注入剑界,奇迹发生了——鲸腹内的光团开始崩解黑雾。截教的玄黄光茧碎裂时,剑界内显形出多宝道人在罗浮山布下诛仙阵的场景,万仙的信念如潮水般涌来;佛教的金色莲台绽放时,地府的往生莲池重新盛开,孟婆的汤碗倒映出清晰的前世今生。

最动人的是凡人的萤火:老妇人在废墟上插香的手、士兵在断刃刻字的血、孩童画太阳的蜡笔,这些曾被认为“渺小”的信念,此刻在剑界内汇聚成洪流,冲垮了鲸腹内的“噬道”符文。

噬道者发出痛苦的嚎叫,鲸身鳞片纷纷崩落,每片鳞片坠地时都显形出某个文明的信念复苏:龙族的定海神针重新倒映星空,截教弟子在断壁残垣上刻下新的“万物有灵”,就连被吞噬的王朝废墟上,百姓也开始用碎砖堆砌“信”字碑。

秦墨趁机将弑神剑刺入鲸眼,剑刃上“永昼三式”与剑界共鸣,炸出的金光中,秦逸的残魂与他的身影重叠,共同斩落鲸首。巨鲸崩溃前,鲸腹内的信念核心如流星雨般飞向剑界,其中最明亮的赤金光团,正是孙悟空的“齐天大圣”信念,它穿过剑界,重新点亮了东胜神洲的天空。

五、余波震荡:灯塔核心的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