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孙,孙思昭?那小子现在不是混得风生水起嘛!
明明刚来时顶个文圣一脉名头一点不受待见。
不知何时开始左右,左右逢源,嗝。
再来点酒。”
唐岁干脆直接将酒瓶拿在手中,往应平酒杯里斟。
应平猛饮一杯后,面色越发潮红。
“啊!这酒楼的酒味儿还是这么正。”
“应兄可否再多说说那孙思昭?”唐岁握住酒瓶瓶耳又将酒杯满上。
应平拧了拧粗黑眉头,一脸神秘样地别过脸低声道。
“我听闻啊,吏部还有大佬指名道姓让他来参与编纂完善《国策论》。
小主,
老,老头还强制我和他多接触接触。”
“噢?应兄,不知这《国策论》又是怎么个情况?”
唐岁耳朵一竖,察觉到有所猫腻。
“唉,前些日子东边不知怎地,好多粮不知被谁屯走了。
恰好又有大诡作乱,苍州附近几地闹了饥荒,饿殍遍地,好多难民逃出来要抗议。
各方势力都不想接这个烂摊子,听说还是从中唐请了个不得了的天骄去处理此事。
而完善《国策论》,就是针对这群人的和为当地州刺史减罪的。”
“这样,啊。”唐岁眸子低落下来。
见得唐岁心情有些低落,应平酒醒了几分。
他有些迟疑地安慰道。
“其实我也看那些个刺史知府不是东西,自己跑出来不管百姓死活。
不过唐老弟你放心,以后等我掌了权,定会杜绝此类事情再发生。”
看着应平信誓旦旦的样子。
唐岁有些心虚,又给他斟满酒。
“应兄,唐某此生佩服的人不多。
今日得见应兄决心,便又添一人。
此杯,敬应兄!”
“好!唐老弟!呕……”
应平终是撑不住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些出来。
唐岁见状叹口气,倒是难为这应平了,这人心不坏,就是缺了点心眼。
也是该回客栈休息了,身上血气一震将白袍上沾的酒气清除。
唐岁出去叫了小二将其背到附近客栈。
唐岁没有用血气帮他逼出些酒劲。
应平明早能想起来多少便想起来多少吧。
只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