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便跟着他,借了赌钱的名义去各个赌徒间游走。
得了些城内情报,凭借着精湛的赌技还赢了些小钱。
哪知这莽汉赢昏了头,铁手竟钳住了裴某让我为他谋利!
真真是不当人子!我一个阵师哪里挣得脱他以铁手出名的武夫……
直到刚才我才趁头铁兄不备,逃脱出来。
不过队长您放心,不会再有下次了。
下次便是自断双臂,裴某也得挣脱了定时返程赴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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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陶铁闻言笑容渐渐凝固,随后开始渐渐涨红凝成猪肝色。
额头、脖颈青筋如虬龙痉挛暴起。
看着裴知雨的眼神似是要择人而噬。
“直娘贼!
你这厮!说好了一起扛!
还有明明是你事先骗我去赌坊……
唔唔……”
裴知雨打了个响指,陶铁却是扒拉着颈子说不出话来了。
小厮微微一笑,早在赌坊他搂着这憨汉肩膀时就在他后心肺俞穴刺进银针作阵眼。
悄悄给其下了禁制。
将其肺脏给暂时封住了。
武夫耐造,一会儿功夫不呼吸死不掉的。
连往常冷酷、惜字如金的陈萍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提醒了一句。
“禁阵不在脖颈,在后心。”
不过众所周知,肌肉男是摸不到后背背心的。
陶铁涨红了脸,努力去够后背银针。
却怎么也够不到,这阵眼位置下得极其刁钻。
裴知雨捂着肚子笑得满地打滚。
唐岁失言,捂住脸摇摇头。
随后她正了正神色。
“好了,裴师兄别开玩笑了。
给他取下来罢。
找个客栈,整理一下今日所收集到的情报。
还有之后行动还请裴师兄莫再如此了。”
裴知雨闻言收了笑声,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。
一副乖顺模样。
“全听唐队长吩咐了。”
说完他来到陶铁身后,两指一拈。
一根两寸长的银针被拔了出来。
这银针在他手中寒芒一闪,登时消失不见。
陶铁愤怒地扑向裴知雨。
咆哮惊飞诸多宿鸟:“姓裴的!老子跟你拼了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