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A级目标确认。"士兵举起造型古怪的枪械,"清除所有文明污染源。"
子弹竟是液态青铜,接触空气后化作无数青铜虱。秦霄挥动轩辕剑格挡,剑锋触到青铜虱的瞬间,竟激活了地板的防御机制。玉琮投射的星图实体化成光刃,将士兵们切割成碎块。
金面人的身体开始量子化:"去良渚遗址找玉琮王,它能解除观测者的基因锁......"话音未落,他的身影已被传送光束笼罩。秦霄扑过去时只抓到黄金面具,面具内层赫然刻着曹操的《龟虽寿》诗。
环形大厅开始崩塌。秦霄将黄金面具塞进背包,顺着玉琮指引的逃生通道狂奔。通道壁上的壁画快速演变:大禹治水时用息壤修补星门裂缝、姜子牙在牧野之战召唤雷暴击毁外星战舰、霍去病北击匈奴实为摧毁观测者的地面基站......
通道尽头是悬崖边的缆车站。秦霄跳上正在启动的缆车,透过玻璃看见对面山体浮现出巨大的青铜人面像——与三星堆出土的纵目面具完全相同。缆车突然停滞,广播响起电子音:"基因检测通过,欢迎来到028号文明避难所。"
缆车地板裂开,降下通往山腹的磁悬浮轨道。秦霄握紧轩辕剑,看着轨道尽头亮起的蓝光。当磁悬浮列车冲破光幕时,他看到了难以置信的景象:直径千米的球形空间内,悬浮着数以万计的青铜棺椁,每具棺椁都连接着星图状的光缆。
"这是文明火种库。"穿汉服的老者凭空出现,手中竹简记载着棺椁编号,"从仰韶文化到信息时代,每个被观测者毁灭的文明都留有备份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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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霄的《洛书》纹路突然发烫,最中央的棺椁自动开启。冰雾散尽后,他看到了自己——或者说,是穿着现代服饰却戴着青铜傩面的自己。老者抚须长叹:"这是你的第49次轮回,每次都在即将成功时被重置......"
山腹突然剧烈震动,避难所的穹顶被钻开巨洞。十二架金字塔形飞行器倾泻下银色液体,液体落地便化作青铜兵马俑。这些改良版的兵俑手持粒子武器,胸口印着共济会标志。
"快进主控室!"老者将竹简塞给秦霄,"用轩辕剑激活河图洛书阵!"他的身体被兵俑的粒子束击中,竟化作无数青铜算筹散落一地。
秦霄撞开篆刻着"天机阁"的青铜门,主控室内矗立着直径十米的浑天仪。仪体表面镶嵌着二十八宿玉雕,内部则是精密到可怕的青铜齿轮组。他将轩辕剑插入核心轴,浑天仪突然分解重组,变成覆盖整面墙的星图。
"正在检索第48次轮回数据......"机械女声响起。星图中浮现出白若栩的身影,她被困在时空琥珀里,手中举着刻满微雕的青铜板。秦霄的阴阳瞳自动对焦,读出青铜板上的阴符经——竟是解除基因锁的密码。
避难所外传来金属撕裂声。秦霄咬牙将《洛书》纹路按在控制台,星图顿时化作实体化的银河系投影。他抓住代表太阳系的光点猛力后拽,整个避难所开始量子跃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