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云家的高台上,秦香莲面容扭曲,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。
她恶狠狠地盯着云长青,像是要将多年的积怨都在这一刻宣泄出来,
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我看你今天还怎么保护那个废物,就像你当年保不住贺清燕那个贱货一样!
哼,告诉你一个秘密,那个贱人就是我下毒毒死的!”
说罢,她发出一阵得意又疯狂的笑声,那笑声如同夜枭啼鸣,令人毛骨悚然。
看到此时已经疯魔的秦香莲,云长青心中竟泛起一丝怜悯。
他微微闭上眼,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,仿佛在压抑着内心复杂的情绪。
秦香莲看到云长青这样一副沉默的模样,更是得意忘形。
她双手叉腰,对着决斗台大声大喊:“天儿,给我杀了那个废物!让他知道跟我们作对的下场!”
声音尖锐刺耳,在演武场上空回荡,如同催命的符咒。
就在云天佑一剑要落到云天道脖子上时,诡异事情发生了,
只见云天道不躲不避,让那一剑落下,云天佑看到剑就要落下,满脸阴狠大笑不止,
大喊道:废物下辈子投胎选个好人家。
随着他话音落下,云天佑眼睁睁看着手中的剑毫无阻碍地穿过了云天道的脖子。
在他的想象中,下一秒云天道的脑袋就会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滚落。
这般想着,他笑得愈发癫狂,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:“就你这样的废物,能有机会死在我手里,
那可是你这辈子最大的恩赐,哈哈哈!”
笑罢,他意犹未尽地转头,对着云家那高高在上的高台,
朝着秦香莲兴奋地叫嚷起来:“母亲,您看到了吗?
那废物直接被我吓傻了,站在那儿动都没动,就被我一剑砍掉了脑袋。
从今往后,我便是云家唯一的继承人了,哈哈!” 他一边说着,
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剑,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所谓的 “胜利”。
此时,决斗台上气氛诡谲得让人窒息。
除了云天佑在台上仿若无人般地自娱自乐,正卖力地庆祝着他所谓的胜利,
那兴奋的呼喊声在寂静的场中显得格外突兀。
在场的所有人,无一不被眼前这诡异至极的一幕给狠狠地震惊到了,
他们的嘴巴大张着,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撑开,根本无法合拢。
就在刚刚,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云天佑手中那锋利的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划过了云天道的脖子。
那一瞬间,他们似乎连鲜血喷射而出,在空中溅起细微血雾的画面都看得清清楚楚,
甚至连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都仿佛能真切地嗅到。
可现在,云天道却依旧稳稳地站在原来的位置,身姿挺拔,犹如一棵苍松,傲立在这混乱与惊愕的中心。
他神色悠然,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,那笑容中透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意味,
在其他人眼中快如闪电的一剑,对于云天道而言,在他眼里那一剑慢得如同在爬行的蜗牛。
以他强大神识感应和圆满境界的身法,可以轻松做到欺骗人的眼睛和大脑。
其实云天佑的剑要落到他脖子上的瞬间他动了,
他的身形如同一道闪电般的幻影,瞬间围着决斗台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。
他的动作快到极致,以至于众人的眼睛根本捕捉不到他的轨迹,
所以大家才会看到眼前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大家刚刚看到的一切,都只是集体产生的幻觉吗?
这个疑问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,迅速填满了所有人的脑海,令他们的思绪混乱如麻,理不清任何头绪。
众人面面相觑,试图从彼此的眼神中找到答案,可看到的只有同样的迷茫与困惑。
而最先打破这令人几近窒息的压抑沉默的,正是秦香莲。
她双眼陡然瞪大,那眼中满溢而出的,除了惊惶,还有深深的不解。
她的声音像是被某种巨大的恐惧攫住,不自觉地拔高,带着破音的急切朝着云天佑喊道:“天儿,你在做什么啊!”
那声音里微微的颤抖,在这空旷得有些寂寥的场地中肆意回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