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就像一个能爬墙的王八一样,在城墙上左右摇荡的向上攀爬。
不时有一支利箭破空而来,撞在身边的城墙上。
翻墙而入,守城的军士用力的拉了他一把。
城头的弓手已经可以够到对面的弓手,一支利箭抛射而出,狼军弓手缓步撤离。
把搜集的箭矢兵刃交给军械官,陈凡领了两个精面的馒头。
馒头有他两个拳头大,又领了十五个头盔一样的麦麸大盔。
这是箭矢换来的,还有五十多把兵刃,被他换了一葫芦粗酒。
一个破布袋子把所有东西都装在里面,往脖子上一挎。
高高隆起的后背,像是一座小山,又似一座拱桥,承载着一份希望。
弯弯的腰,像个虾米,瘦若柴狗的身躯,让他看起来好似一只瘦鬼。
陈凡揣着双手,脖子被压迫的只能用力挺起,让他看上去更像个老王八。
望着前方,一步一颠的向着城里走去。
街两旁的过道上都是伤兵,来来往往的军士络绎不绝。
两旁的门面商铺,早已被拆的断壁残垣。
木料,巨石都已被送上城墙用来阻敌了。
城中的百姓在忙着,往城墙上运送物资,或是帮忙照顾伤兵。
像陈凡这样无事游走的少之又少。
没有人会责问陈凡的无所事事,巡逻的军士们也不会阻挡陈凡穿梭在大街小巷。
因为他脖子上挂着的是属于死士营的腰牌。
死士营,有今天没明天的,纪律散漫也是正常。
一路听着哀嚎声,喘息声,叫骂声,陈凡来到一处杂乱的聚集地。
这里是用来安放受伤的百姓的,同时也用来安置死去的士兵。
一座倒塌的小庙,只剩一个门楼,还有两面墙,几块竹席遮挡起来就是一个私密空间。
“小姐,俺回来了”
沙哑的嗓音,让人听了好像耳朵里进了沙石。
没有回应,陈凡也没在意,在竹席的缝隙挤进去,一个瘦弱的女子畏缩在墙角。
女子抬头看了看陈凡,又把头地下,脸上的灰渍也不能遮挡那姣美的面容。
卸下布袋,熟练的在简陋灶口上生起火,瓦罐里的水没一会就被烧开,扔了把野菜。
把白面馒头递给墙角的女子,又盛了一碗野菜汤。
能看的出女子年龄不大,说是少女也可以,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,以前一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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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只有大户人家才养的出,如此娇柔玉嫩的大家闺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