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还是耐心解释道:“盈盈,你知道那辟邪剑谱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?是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!自宫你知道什么意思吗?”
“什么意思?”看任盈盈的样子,她显然没听说过“自宫”这个词汇。
“自宫就是男人当太监的过程!太监,你知道吧!太监原本也是正常男人,但是他们做手术切了代表男人的物件,就成了太监,明白了吗?”林东依旧耐心解答。
任盈盈听了,想了一下,应该是忽然就明白了,她的脸一下子又变的红红的,看得林东心里一动,他真想上去亲两口。
“呸!你肯定是在骗我,这世上哪有这种变态的武功?”任盈盈道。
“天地良心!我骗谁也不会骗你的!你想想,那辟邪剑谱要是正经的功法,我干嘛那么大方送给左冷禅?我就是看准了左冷禅没那个勇气切了那话儿,才放心给他的!”
“你,你说话注意点,什么叫切了那话儿?这种话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了!”任盈盈羞怒道。
“好,我肯定不说了。盈盈,你看太阳都升老高了,你还没吃早饭呢,咱们回城去吃饭吧!吃完我再给你买几件漂亮衣服!”林东说着就又要拉任盈盈的手。
任盈盈连忙一闪身躲开,娇斥道:“哎呀你少没正形!你再这样我真不理你了!你不是说又想起我爹的消息了吗?说说吧!如果真有用,我还得抓紧时间去救我爹!”
林东又恢复了庄重之色,略作思考状,斟酌着说道:“我这也是一种推测,你爹应该是被东方不败囚禁在西湖旁边的梅庄里。”
“还有呢?”任盈盈紧张地追问。
林东摇头:“没了,我就知道这么多。”
任盈盈又沉默了,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林东,林东都被她看得发毛了,不禁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,关心道:“盈盈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哪知他这一问,任盈盈不仅没理他,反而蹲在地上捂着嘴哭了起来。林东一看就慌了神,看着任盈盈耸动着柔弱的肩膀,低声哭泣,他的心里也不好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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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东其实没有过恋爱经验,前世也没有谈过女朋友,所以更不知道怎样把哭泣的女孩子哄得不哭了。他想蹲在任盈盈旁边,拍拍她的后背,但又生出一股手足无措地无力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