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对林东道:“东哥,我们也快走吧!”
林东无法,也提起剩下的两个庄主,跟着向问天,到了那方形洞口。由于洞口狭窄,向问天一一将四个庄主倒提起来,先把他们扔进洞里,然后才跳下去。
林东跟任盈盈跳进洞里后,向问天便对他们说:“圣姑,林兄弟,你们快去地牢!这四个庄主我会一一将他们提到密室去的!”
林东也找不出理由拖延时间了,便拉着任盈盈的手,顺着地道一路向下,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地牢。曲阳一见他们来了,欣喜道:“林兄弟,还请你看一看教主的伤势,若有办法治疗,也请施以援手,我们一定会永远感念林兄弟的恩情!”
“爹!”任盈盈一见任我行躺在那方精铁打造的炕上,一下扑了过去。她抓住任我行的双肩不住晃动,脸颊垂泪地呼喊着:“爹,你怎么了?你快醒醒啊!我是盈盈,我来救你了!”
林东一见任盈盈如此伤心悲切,也心软了,他走到任盈盈身边,拍拍她的后背道:“盈盈,先别哭,我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任盈盈忍住哭声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退到了旁边。林东也学着曲阳那样给任我行摸了摸脉,发觉任我行的脉象太乱了,时快时慢,时强时弱。
他将任我行扶起,让他呈打坐姿势,随后他也盘膝坐在任我行身后,将双掌贴在任我行的后背上,往任我行体内渡过去一丝真气,同时他的神念也随着那丝真气进入了任我行体内。
林东的神念还很微弱,在给人疗伤时,附着在真气上探查伤者的情况,才最有效果。他用神念在任我行体内“巡视”了一圈,心中便有了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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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睁开眼,对任盈盈跟曲阳说:“任教主的伤势并没有想象中严重。他之前一定是想将他体内的十几股异种真气融合为一,可不知什么缘故,却在关键时刻失败了,凝聚成一团的异种真气爆散到他身体各个角落。
这样也好,我马上给他运功,用我的真气调动他的筋肉与脏腑,使其活跃起来,将那些散乱的异种真气吸收了,那样他的身体强度将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,恐怕到时候若论硬功,任教主当数武林第一人了。
而且这等于解决了他吸星大法的隐患,只要他以后不再吸收其他人的真气,自己另寻一种内功心法修炼真气,一样是绝顶高手。”
“东哥,多谢你了!”任盈盈感激道。
曲阳也道:“多谢林兄弟了!等教主醒后,我会向他详细说明林兄弟的相助之情,教主是恩怨分明之人,他一定会厚报林兄弟的!”
林东笑了笑,没说什么,便开始往任我行体内输送真气。其实任我行这种走火入魔的伤势换了谁来都铁定没有办法,但是林东练了乾坤大挪移,他的真气经过了先转阴,再转阳,阴阳转换调和之后,已经适合任何人吸收了,给任何人疗伤都不会产生排斥反应。
当年林东刚刚练成乾坤大挪移的时候就想过,他的真气要是被任我行用吸星大法吸了,任我行一定会乐疯了。
任我行体内的真气虽然散乱,但总量可不少。林东也没傻到一股脑地把自己的真气都渡进他体内,而是一点一点的输送,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真气融合那些异种真气。而且他每次只行功半个时辰,就马上收功,自己打坐回气。
期间任盈盈跟曲阳都关切的看着,向问天把四个庄主提到密室门口后,见林东在给任我行疗伤,他想了想,又出去了,一直过了三天才带着数把钢锯回来。原来他是打算等到任我行醒了,再用钢锯把手铐脚镣锯开。
林东一直给任我行间隔着输送了七天真气,终于将任我行体内的最后一点异种真气给融合了,此刻任我行体内充满了林东那特有的真气,不仅时刻滋养着他的筋肉、骨骼与脏腑,就连他的经脉跟穴道都因为真气的滋养也开阔了许多。
当林东最后一次给任我行输送完真气,准备收功时,没想到异变突生!林东突然感到一股恐怖的吸力从任我行的后背上传来,他的真气顺着贴在任我行后背上的双掌被疾速吸取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