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没有因为毕维斯的失礼感到气恼的阿图罗弯腰将信封捡起来,并重新双手将信封递过去:“这也是给您的,请您收下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我母亲的日记会在你的手里?我记得她去参加什么宴会,之后就再也没有写信给我,我还特意去问过……”毕维斯在反复摩挲着日记表面确认这个不是仿制品之后,他才猛地上前揪住阿图罗的衣领,试图让这个将日记带来的人把一切都解释清楚。
“能请您不要动手吗?”阿图罗依旧保持着微笑。
毕维斯注意到阿图罗的眼神时突然感到脊背一阵恶寒,他下意识地松开手后退几步。
阿图罗后退几步正了正领巾说道:“您想知道一切的真相的话,就去参加公爵大人的宴会。那里就连死亡都不存在,想必您寻找的真相也会更容易一点吧?”
“那么,告辞了。公爵大人会期待着您的到来。”说完这句以后,将手放在胸口行礼的阿图罗便退入工坊的黑暗之中,最终和黑暗融为一体。
终于回过神来的毕维斯低头看着手中的日记和信封沉默了很久,最后他粗暴地将信封撕开。
信封里装着一张没有任何花纹,只刻着他名字的黄金邀请函,在昏暗的烛火下,这张本身价格就昂贵不菲的邀请函散发着迷人的光芒。毕维斯坐在桌前用手揪着头发思考了很久,拿起这张邀请函和日记走出了工坊。
“妈妈,哥哥,等着我,我一定会救你们的。”
“毕维斯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想必你一定在前往切斯特顿庄园的路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