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、父皇,您这是怎么了?御医呢?”然后对着身后空无一人的大厅喊道:
“来人啊,快传御医。”
但不管张辰宏怎样声泪俱下的呼喊,依旧不见半个太监出现,就在这时,耳边传来了天运帝的声音
“不是说叫爹的吗?怎么又叫父皇了?”
只有在不停地给天运帝渡气的大太监赵宝才知道,刚才张辰宏的那声爹对天运帝的杀伤力有多大,天运帝现在的身体最忌讳的就是情绪波动过大,刚才的那声爹直接拨动了天运帝的情绪,导致他的气出现了偏差,从而无法压制体内的暗疾。
天运帝看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张辰宏露出慈祥的笑容后方才说道:
“无妨,只不过是旧伤复发罢了。”
“旧伤?爹,您贵为天子身边高手如云,怎么会有旧伤呢?”
“哎,这个说来话长了,爹爹当年跟着你爷爷打天下的时候意气风发,为了胜利更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,爹这样还算好的,你大伯他...他...哎!登基之后又四次北伐,劳心劳力,透支了身体,这都是爹自找的。”
“那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修复爹爹的根基,哪怕只是滋养也行啊。”
“你可知这天底下的八大神草?”
“儿臣知道,前几天刚吃了两株。”
“不错,自有文字记录开始,已经有九千年的传承,这九千年来,被称为神草的也不过八种而已,其中五种是带毒的神草,也就是你食用的十色十香花与十色十香草,每百年就会现身一次。”
“而有三种治病救人的神草千年都不曾出现一株,能救治爹这种伤了根基,没有几年盼头的当属排名第一能生死人,肉白骨的地灵仙草,但爹穷尽举国之力,找了十几年也未曾寻得半点踪迹,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海外西洋人的身上,但几年下来,依旧未曾有半点收获。”
好家伙,我还以为这个时代的君王做远洋贸易是有什么远见呢,原来是出海找灵药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