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您应该说芊芊姑娘会是个好皇后。”
“宋叔,你刚才不是说这里不比辽东我们要谨言慎行吗?”
……
在目送着青家马车离去后,张辰宏与张玉君在剩余的粥棚游走,每个粥棚所熬制的粥米,绝大多数都是和蒋国公家的一样,用淘米水煮的杂粮,只有一小部分家的粥棚是稀粥,而像青家那样可以立筷者,不超五指之数。
“小师叔,现在你有何感想?”
张玉君轻笑一声说道:
“从小到大,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家师,今日见了这群难民,我更加崇拜家师了。”
“那我爷爷呢?”
”太祖当然也是值得人尊敬的,殿下请放宽心,这些难民不过是世间万物的沧海一粟,我们看见了,伸手去帮助了,尽自己所能便好,无需过多的多愁善感,想要改变这一切,你就要有改变这一切的实力,没有实力光去想,又有何用?”
“小师叔,你这可不是第一次暗示我去当皇帝了,你真不像一个出家人。”
“贫道不是圣人,也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,贫道只是就事论事而已,还是那句话,想要改变一切就要有改变一切的实力。”
“小师叔,有的时候我真的好怕。”
“宏弟,你不是怕,而是迷茫,还未去做就已然迷茫,注定是要失败的。”
“若是我走的路不被世人所认可呢?”
”昨日某人说过,道之所在,虽千万人吾往矣。我记住了,辽王宁王记住了,尊熙公主也记住了,殿下可还曾记得?”
“哈哈哈,好、好啊,那我就再送小师叔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宁教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