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士们突然集体跪倒，皮肤上浮现出戒断反应的符文。即便知道眼前是毒药，他们的手仍不受控地伸向黑色雨滴。楚星河惊恐地发现，自己的藤蔓正在主动汲取毒雨中的快感物质。

"这才是真正的替代效应..."少女的声音从每滴毒雨中传出，"当肉体背叛灵魂，所有的反抗都会变成..."

她的声音突然扭曲。某个时空裂缝中飞出三枚原始交易符文，精准刺入楚星河、李财神和中毒最深的修士体内。符文上沾着的心脏账簿血迹突然燃烧，在虚空烧出三个大字：要！不！要！

中毒修士突然瞪大眼睛。他颤抖着伸出手，在"要"字上狠狠划出裂痕："老子选择...不要！"

黑色雨滴悬停在空中。所有修士的戒断符文开始逆流，快感依赖转化成灼烧经脉的业火。但这痛苦反而让他们恢复清醒，三百修士同时嘶吼着划破"要"字图腾。

楚星河趁机将藤蔓插入自己心脏。账簿残页在血管中翻动，涌出的鲜血凝成亚当·斯密与凯恩斯握手的身影。当两个经济学祖师的虚影相撞时，爆发出的理论冲击波将毒雨蒸腾成启蒙蒸汽。

"替代效应的死穴..."楚星河七窍流血却在大笑，"是永远替代不了'选择不选择'的自由！"

紫霄商盟的残留数据突然聚合成墓碑，碑文闪烁最后一行警告："观测者已记录所有异常变量..."但没等碑文完整显现，三枚原始符文就将其轰成粉末。

就在众人欢呼时，楚星河突然捂住心口。他看见自己影子分裂成两半——一半是原始交易者，另一半竟是紫霄商盟的量子投影。更恐怖的是，所有修士的脚下，都出现了同样的分裂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