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宫殿的光线变得愈加昏暗阴沉,阴影处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可怕危险,就像一个个张开血盆大口的恐怖怪兽,虎视眈眈地等着把他一口囫囵吞下。
心里却在暗自嘀咕:“这重重机关必定凶险万分,我得打起十二万分的小心,千万可不能着了道,万一被机关弄得满脸是伤,以后还怎么有脸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?”此刻,他的眉头紧紧皱起,像两条争斗不休的毛毛虫,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谨慎和深深的担忧。
李逍遥握紧手中的剑,那剑在他手里就像一根关乎生死存亡的救命稻草,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,刚迈出没几步,脚下的地砖突然毫无征兆地翻转开来,露出一个深不见底、令人望而生畏的陷阱,一股炙热滚烫得仿佛能将一切都融化的火焰从陷阱中汹涌喷涌而出。
那火焰如狂暴肆虐的狂龙,映红了整个宫殿,滚滚热浪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,让李逍遥的肌肤瞬间感到一阵犹如被烈火灼烧的剧痛,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架在熊熊大火上反复烘烤的烧鸡,似乎随时都会被烤焦,李逍遥连忙拼尽全力向后跃去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不断冒出,那汗珠大颗大颗地滚落,就像断了线的珍贵珍珠,惊叫道:“这可真是棘手到了极点!”他双脚猛地狠狠蹬地,身体像离弦之箭般向后急速飞退,衣角却不幸被火焰瞬间点燃,他慌乱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,拼命地拍打着燃烧的衣角,那手忙脚乱的动作就像一只疯狂失控的猴子,差点就被无情的火焰彻底吞噬。
心里猛地一惊:“不好,这才刚刚开始就如此凶险万分,后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加恐怖的妖魔鬼怪在等着我,难道我李逍遥今天就要命丧于此?不行,绝对不行!我还有未完成的使命,还有远大的抱负!”此刻,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,就像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,恐惧在心底如野草般疯狂蔓延生长,但很快又被他那钢铁般的意志强行压下。
还没等他站稳脚跟,四周的墙壁上突然毫无预兆地射出无数利箭,箭雨如铺天盖地的蝗虫过境般向他气势汹汹地袭来,利箭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寒芒,撕破空气发出尖锐刺耳得如同女鬼凄厉尖叫的呼啸声,让人毛骨悚然、寒毛直竖,那些利箭密密麻麻,如同遮天蔽日的黑色暴雨,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,好像要把他扎成一只千疮百孔的刺猬。
李逍遥施展出灵动如燕的身法,左躲右闪,手中的剑也一刻不停地不断挥舞,将靠近的利箭纷纷击飞,边抵挡边声嘶力竭地喊道:“我就不信我闯不过这要命的机关!你们这些小破箭,能把我怎么样?”他身形如鬼魅般飘忽不定,手中的剑化作一片耀眼夺目的光影,就像一道凌厉无比的银色旋风。
突然,一支利箭擦着他的脸颊惊险飞过,带出一道细长的血痕,那血痕就像一条蜿蜒爬行的红色小蛇,紧接着,又有几支利箭准确无误地射中了他的手臂和腿部,鲜血瞬间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衣衫,他瞬间变成了一个血迹斑斑的血人。
就在这时,从黑暗的角落里突然窜出一群形如鬼魅的黑影,它们没有具体清晰的形态,仿佛是一团团浓稠黑暗的雾气凝聚而成,发出阴森恐怖得让人灵魂颤抖的嚎叫声,朝着李逍遥气势汹汹地扑来,那些黑影就像一群饥饿凶残到极点的野狼,张牙舞爪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,连骨头都不吐一根。
李逍遥毫不畏惧,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芒,提剑毅然迎上,剑身在灵力的疯狂灌注下绽放出璀璨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的光芒,那光芒就像一轮光芒万丈的小太阳,他剑式如风,每一剑都带着开山裂石般凌厉无匹的气势,与黑影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、生死攸关的激烈搏斗,那激烈的场面就像一场精彩绝伦、让人目不暇接的马戏表演,黑影们张牙舞爪,试图抓住李逍遥,却被他那灵活敏捷的身形一次次巧妙避开。
突然,一个黑影趁其不备,悄无声息地伸出锋利如刀的利爪,恶狠狠地抓向李逍遥的后背,李逍遥反应迅如闪电,转身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去,直接将那黑影瞬间打散,那黑影化作一缕袅袅黑烟,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但更多的黑影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,让他应接不暇,他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、黑暗无边的黑色海洋,怎么拼命挣扎也游不出去。
就在他应对利箭和黑影之时,宫殿的顶部缓缓落下一块巨大得让人胆战心惊的石球,带着震耳欲聋的呼啸风声朝他泰山压顶般砸来,那石球仿佛是一座沉重无比的小山,阴影瞬间如乌云般笼罩了李逍遥,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渺小脆弱、被凶猛老鹰死死盯上的小鸡,石球表面粗糙不平,布满了岁月留下的深深痕迹和神秘莫测的诡异纹路,就像一张长满密密麻麻麻子的狰狞大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