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随风罗知道了村中无一人丢孩子,便自己照顾起孩子。
并为它取名为随云风。
在往后的十六年里,随云风在随风罗爱的保护下。
不断长大,而随风罗却是在自身五十多岁那年,一夜白头,身体一蹶不振。
随云风也对这个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,产生了深厚的感情。
所以,当随风罗一病不起的时候,大多时间都是由随云风来照顾他。
“师父!我心有不解,为何你再三叮嘱,不让我去杀了那狗村官!”
“他如今身受重伤,恐命不久矣。”
“我自幼常练武,未尝不能上手将其灭杀。”
随云风握紧了另一只手,眼里迸发出恨意。
他显然是早早就见识了李庸衡这个村官在近些年的所作所为,令他着实痛恨。
随风罗躺在床上,侧过头问道:“王帆怎么样了?”
听到师父的问话,随云风鼻头微微泛红,一酸。
眸中闪过一丝晶莹,长长叹了一声气。
“是王帆败了?”
“没错,不过师父您是如何得知的?您当时可未到场啊。”
“根据你之前所说,我大致也能猜出一些。”
“这次李庸衡如此积极的去灭妖,葫芦里肯定不会卖什么好药。”
“况且当时还带上了几个没有武力傍身的村民,就出村了。回来时,就剩他一人。”
“哼!鬼都知道他究竟干了什么!”
“再说你的叔,王帆。我与他是从小的玩伴,从小到大,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。”
“他不喜欢被约束,更看不下去有的人以大欺小。”
“他这辈子与我一样无儿无女,做起事来不会有顾虑。”
“再早些年,王帆其实很佩服李庸衡这个村官的。”
“李庸衡在当年不仅减轻了每个村民的赋税,还从不以自己的职权揽财,欺男霸女,反而是每日都尽忠职守,为村子的安宁一直做着贡献。”
“可不知为何,近些年来,他称自家妻子被贼人所奸杀。”
“村民们愤愤不平,都想着帮助李庸衡找出那恶贼。”
“李庸衡在村内指控了一个人,随后,一些村民纷纷抄起农具,将那人就地砸死。”
“而那被李庸衡指控的村民,身材不高,也并不强壮。”
“他被打时,连连喊冤,没有任何力气还手。”
“那一部分村民或许也正是在气头上,击击命中要害,很快,那被指控的村民就没了动静。”
“师父我当时看那被指控的同村之人,是一个比我小一辈的后生,平时看他老实勤恳,对于村官也没有什么不满,怎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举?”
“但当我带着一丝疑惑看向村官时,却发现他在阴影处暗暗发笑。”
“从那开始,我就察觉到了村官的一丝不对劲。”
“后来,他没有娶魔修女子,反而在村中娶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