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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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沅没有多说话，抬手卷起秦川离开此地，秦川焦黑的外皮已经全部脱落，露出新嫩的皮肤，比以前白了不止一个度。

炼体还有意外收获，秦川现在可以真的被叫一句小白脸了，他想问一问沈清沅有没有事，可一直没有机会。

沈清沅不言不语，只带着秦川快速移动，直到离开圣城很远，才骤然失去力量，直直往下掉。

“师尊。”

秦川眼疾手快将沈清沅接住，然后落在地上，立马检查起沈清沅的身体，下一瞬间，他面如死灰，仰天长啸，眼泪也随之落下来。

“师尊！”

沈清沅表面看着无事，但是内里经脉尽断，气血干枯，大道根基尽毁。

经脉尽断和气血干枯，秦川都有办法解决，唯有那大道根基尽毁，他束手无策。

不止他束手无策，这天下间的人对此都束手无策，大道根基损毁，如果好好养一养，还能苟活一两年。

但是沈清沅为了干掉白光是献祭了自己所有大道，是一点都不剩，根本没有办法养，沈清沅生机一点一点在消散。

秦川只能看着沈清沅生机一点一点消散，眼泪一滴一滴落下，他突然很恨自己，沈清沅是为了救他才跟天道对拼，才会落得如此。

“天道，我要杀了你。”

他抬头，脸上满是泪痕，眼里只有杀意，他要灭天。

“师尊，我去杀了他们，全部杀都杀了。”

秦川彻底失去理智，眼泪变为血泪，他单手抱着沈清沅，另外一只手握住天权剑。

沈清沅已经没了生机，他什么都不在乎，他要屠天道，就算是死，他也要去屠了天道。

“秦川，你别急，能救，有办法救。”乾坤在秦川彻底疯狂之前出声，直接说出能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