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沉跟守夜镖师聊天之时,懦弱青年几次翻身,第七次翻身后,终于动了,缓缓朝着秦川而来,只说了“小心”两个字,便又退回原处。
没头没脑的两个字,要秦川小心的自然是吴沉。
“真是有趣。”秦川在黑夜中睁开眼睛,先是落在懦弱青年上,后又落在吴沉身上,最后扫视全场一圈,便继续闭眼小憩。
第二天天刚微亮,众人就被喊起,简单收拾一下,车队再次出发。
吴沉一改昨天的沉闷,主动和秦川,还有懦弱青年李瑜聊起天来,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。
懦弱青年李瑜只低着头,只有吴沉叫他名字时才“嗯”几声,声音不大,而秦川却是十分健谈,主动跟秦川攀谈。
突然,吴沉发问:“秦川,你这般年纪,可有娶妻?我家中还我一个侄女,你若......”
“我已经娶妻,妻子等着我回家团聚。”秦川直言拒绝吴沉。
“哦,那真是恭喜。”吴沉眸光一闪,又开始聊起其他事情。
今日车队已经是黄昏才停下,秦川三人不用守夜,吴沉依旧是将自己的饼分给秦川和李瑜,然后半夜起来和守夜镖师聊天。
一连五日,吴沉都是如此。
第六日,晚上,轮到秦川他们三人和威远镖局的镖师一起守夜。
夜晚的风很冷,秦川坐在火堆前,吴沉又去找威远镖局的镖师聊天。
一向胆小懦弱的李瑜一改常态,东看看、西看看,甚至还当着秦川的面偷瞄吴沉。
秦川没有管,百无聊赖的用树枝捅着火堆,时不时还要扔几根树枝到火堆里。
一切好像都跟平常一样,直到深夜时,秦川听到几百米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。
这时,吴沉将手中的酒壶递给威远镖局的镖师,接着他又走到秦川和李瑜面前,将酒壶递给他们。
“晚上冷,喝一口酒暖暖身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