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静体内热血沸腾,那可是尚方斩马剑呀,有了此剑,群臣何惧?
奈何,唉,可叹,可惜啊!
“对了父皇,儿臣出宫还需护卫数名,您看?”
炀帝现在为了钱,已经完全没有下限了,当即允诺道:“静父,再去点五十勇士护卫皇儿,要精兵。”
“诺!”
刘静心再次滴血,这可是应该属于自己的护卫啊,有此护卫,群臣何惧啊,何惧!
可恶的柳灿!
......
出了北宫,柳开生手持尚方斩马剑,身后跟着五十个膀大腰圆的护卫,心底踏实多了,心情大好。
李一莲?我就呵呵了!
今时不同往日,不可同日而语,柳开生对此深有体会!
回头看向送自己出来的刘静,眼神有些幽怨。
柳开生心想,宫中盛产太监,还尽是那种不干人事的太监,谨防他在炀帝跟前煽风点火,还是要安抚一番的。
只是太监,还是祸国殃民的大太监,这种人,你若是表现出对其服软的态度,他们往往会多想,进而得寸进尺,历朝历代以来屡见不鲜。
想到此处,柳开生转头看向刘静,上看下看,左看右看,就是不说话。
看得刘静心头发毛。
“殿下,您这是弄啥捏?”
刘静心虚的问道。
“弄啥,老子想捶你一顿。”
“这?”
“其实老子是看你在宫中孤苦伶仃,伺候父皇辛苦,想给你点钱,奈何你这厮长得不伦不类,平白无故给了你钱,老子心里过意不去,因此老子想莫名其妙捶你一顿,然后让自己给你钱的时候心里好受点,你的明白?”
刘静头大如斗,心说连皇帝都叫自己一声‘静父’,你个皇子你牛什么牛。
心里这样想,但刘静也是知道那是炀帝好忽悠。
一朝天子一朝臣,若是炀帝熄火,自己啥也不是。
于是道:“殿下,老奴年纪大了,经不住捶!”
“这次你差点抢了老子的活计,坏了老子大事,让老子很不舒服,念你在宫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所以老子才忍住没有捶死你,不过话又说回来,你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要钱吗?老子给你就是,但是老子警告你,千万不要在后面捅娄子,不然总会弄死你个死太监。”
好吧,要是柳开生这话对别人说,泥菩萨都能惹出三分火气。
奈何刘静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,又抓不住重点,只听到柳开生那句‘不就是要钱吗,老子给你就是’,这话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,太窝心了。
就这么一句话,先前的一切都仿佛都如过眼云烟。
刘静一辈子心狠手辣,斗群臣,魅皇帝,他活得累,但自己处心积虑却只有眼前这么一个六岁的皇子明白。
刘静他感动了,眼睛有些湿润。
刘静的变态心理,柳开生自然是不明所以,看其朦胧的双眼,还以为这厮转性了。
便又道:“其余王寅等人也都有份,你转告一下,叫他们别惹事,不然死的难看。”
刘静闻言道:“殿下,其实可以不用给他们的。”
柳开生其实不想踹这个死太监的,奈何忍不住还是踹了出去,踹得刘静一个趔趄。
“你个棒槌,你知不知道最肥那头猪往往是宰的最快的?”
刘静乃是皇宫内尔虞我诈的老油条,柳开生只是稍微一点拨,他就明悟了。
“额,老奴孟浪了。”
柳开生微微点头:“好了,废话不多说,该怎么办你心头有数,你那些小心思,对父皇可能有效,在我这,行不通,只要你不乱来,坐着数钱就是,但要是敢乱来,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