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淳惊怒道：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曹驹惊了，文进独自摸着脑袋。

这时，曹淳看见一个士兵还在点火，马上就命人捉了过来，吼道：“你这个傻x，你在干什么？”

这个士兵战战兢兢，道：“陛下，不是……不是你叫点火烧毁营帐的吗？”

曹淳闻言，气得差点一个倒栽：“我x你老母，我他喵的什么时候下令点自己大帐的，你这个蠢猪。”

曹淳骂完，一道血光就已冲天而起，竟然是曹淳暴怒之下，一刀砍杀了这个士兵。

这个士兵脑袋盘旋于半空中，存留着最后一点意识，很想说一句：“陛下，我是冤枉的！！！”

可惜他没能说得出来，“啪嗒”一声，脑袋就重重的跌落在地，滚了数圈才停下来。

就在这时，文进想到点什么，惊道：“糟了，一定是柳灿小儿干的好事。”

曹驹曹淳也反应过来，这种情况也只有柳灿才能干得出来。

于是曹淳马上下令，叫住火并的士兵立即住手，又叫亲卫四处散开，制止瞎咋呼的士卒，杀了不少人，这才缓了过来。

……

中军大帐，曹淳兀自咆哮道：“文进，你不是说敌军全军覆没吗？现在是怎么回事？”

文进惊恐，唯唯诺诺道：“我也不知啊，柳灿夜袭的大军全军跳崖，实在不知道这些人是哪里来的，也不知道是怎么杀进大营的，而且现在一个敌军的尸体也未发现，也不能说就一定是柳灿小儿干的好事吧。”

其实不是柳开森虎啸营士卒一个没死，只是柳开森有规定，死亡士兵的尸体，在可能的情况下，不能不管不顾，一定要带回去，好身安葬。

这是柳开森增加军队凝聚力和大家忠诚度的一个规定，叛军等人都是貌合神离，自然不知道这中间的意思。

曹驹不言，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。

文进说话前后自相矛盾，曹驹也是有些受不了，当即不悦道：“文进，你别跟我说敌人是凭空变出来的？你连续两次设计，连续两次害得我军损兵折将，以后你就不要出计了，我这大军真的经不起你折腾了。”

曹驹言语不善，又是附带讥讽，文进脸色潮红一片，也不好辩驳，但是仗着自己的四万骑兵还在，却也不怕曹驹翻脸。

曹驹也是考虑到这个，才没有过多的谴责文进，否则，以他的性格，恐怕早就将文进拉出去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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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淳又道：“我军损失如何？”

“昨晚我军营中粮草辎重被焚，只能尽快到携风谷去取粮了，士兵折损倒也不多，三千人而已，大多是内讧造成，倒是马匹无恙，好像是敌军见我们发现，还没来得及干坏事就撤了。”曹驹汇报道。

三千人的折损并不是代表着死亡了这么多人，而是连上受伤短时间不能参战的人。

这从曹驹嘴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，曹淳听得又是一阵暴怒，奋力一拍桌子，骂道：“柳灿小儿，我跟你势不两立。”

曹驹不语，文进脸红，不过还是蛮庆幸自己的战马没有受损。

而此时此刻，曹淳大军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，个个惊恐，脸红，懊恼，士气已经低得没有办法了。

……

柳开森大帐。

柳开森见徐明一身血污，急忙下去扶起，左看右看，担心爱护之情溢于言表。

待得发现徐明身上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，又将萧狄等人看了一番，这才微笑着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