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”
“打破晋阳,剿灭士族。”
“血战到底。”
张梓已经急的是头顶生疮了,稍微一挠,头发也跟着掉落不少。
……
如此来来回回到了后半夜,张梓军苦不堪言,士兵疲惫不堪,士气低下。
一夜没有休息到,第二日,高强度的佯攻又来了,张梓军个个耷拉着脑袋,挂着黑眼圈。
张梓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,却也没有任何办法。
很快,夜幕再次降临,黑山军也终于是不像昨天那般骚扰,没有了声响。
张梓估摸着黑山军也累了,于是吩咐众将士下去休息。
众将士两天一夜基本上没合过眼,这基本上就是屁股着地,马上就能沉睡。
果不其然,数千士兵下城不到几分钟,全部打起了呼噜,也顾不着天寒地冻会感冒。
……
说实话,这样折腾,张梓军不好受,但杨炎他们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所谓杀敌一万,自损三千就是这个道理。
当然杨炎他们付出的伤亡很小,只是累点,士卒倒也没有多少抱怨。
毕竟他们的强度相比于张梓军,已经小了很多了。
此刻停歇下来,杨炎也是不免问道:“军师,我们城内不是潜伏了两千士兵吗,为何还要这样来来回回的跑,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。你看张梓军虽然累,但我们也好不到哪儿去啊。”
白信不悦道:“你懂个毛线,攻下晋阳是容易,但要用最小的损失攻下晋阳还得靠脑子,士兵的命就不是命了啊,要是直接发动伏兵,城中五千人是那么好对付的吗,到时候估计攻下晋阳,城中两千人估计也所剩无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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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军师你这是在做啥捏?”
白信道:“这叫疲兵之计,给他们搞累了,全部睡着了,我们再发动伏兵,嘿嘿……”
“军师,你们这些文人坏坏的,尽想这些不要脸的计策。”
白信怒道:“杨炎,我发现你这个人说话是越来越难听,什么叫不要脸?”
杨炎讪讪笑道:“这个军师,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那个……,嗨,咱俩谁跟谁啊,用得着讲究那么多么。”
白信怒极反笑:“呵,懒得和你鬼扯,这样,现在正是发动伏兵的时候,赶紧去点火。”
杨炎领命而去,不多时,晋阳城外就燃起了一堆熊熊大火,实在壮观。
城头上还有不少强撑着的士卒看见夜色之中这一抹光明,纷纷诧异不已。
有士卒道:“这,这些黑山军是在干啥捏,大晚上的点这么大堆火,莫不是打仗打累了搞个篝火晚会放松放松?”
“切,你懂个球子啊,这肯定是黑山军缺衣少食,天太冷,没衣服穿,点火取暖呢。”
“你才不懂装懂,取暖能只点一堆火啊,分明就是篝火晚会。”
就在城头众人纠缠不休的时候,城内黑暗当中无数鬼影低头哈腰,个个手持刀枪冲向了城门。
倘若平时,这般动作必定已经被人发现,奈何此刻城内守军疲惫不已,注意力又完全被城外所吸引,竟是破天荒的没有发觉任何蛛丝马迹。
“吱丫”一声,城门缓缓打开一丝缝隙。